當李其鈺走出家門時,薛束就一直跟著她,見她走進福成大學之後,就給任然打電話,告訴她可以行動了。
任然帶著三本優秀陶藝作品集去了李其鈺家,作品集是李其鈺曾經問她有沒有的。她為了得到載湉的關注,所以就去圖書館搜羅了幾本,此刻她站在李其鈺家大門口,含笑望著載湉。
但是她因為李其鈺不在家,所以假意不願意進門。
“我是過來送書的,這是李其鈺找我借的,正巧我家有這幾本書,所以就送過來了。”
載湉望著書,倒是沒想到李其鈺會去問她,不過他確實需要這幾本書,所以就禮貌的接下了,“謝謝。你還是進來坐會吧,李其鈺剛才給我打電話,說她快到家了。”
雖然他對任然保持著介懷的態度,不過看在她大老遠送來書本的份上,他必須要禮貌。
任然受寵若驚,在他話還沒有落音之前,就已經走了進來。看著桌上的陶藝就拿起來看,並且誇張的讚歎,“緒爺,你也太厲害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作品,你太有天賦了。”
這個時候的任然和當初載湉初見她時很像,她依然是這副誇張的表達內心。
載湉笑笑說:“李其鈺覺得我做的還不太好,所以她今天出門沒有帶我,讓我好好在家研究。等會她回來,我要向她交差。”他一麵說一麵給任然倒了杯水,儼然一副主人的姿態。
任然聽了這話,不免心裏難過加嫉妒,仿佛李其鈺已經是他女人似的。
不過她並不知道,李其鈺事實上就是他的女人,在心裏他就是如此想的。
她接過他遞來的水杯,坐到他對麵,“我覺得你做的很好,你上次做的那些,我都收藏起來了。”
“那些?”載湉不解,他記得隻送給她一件作品,為何她要說“那些”。
任然口不擇言,“就是你送給我的那個。”她差點說破口,看著他認真的樣子,不由的發呆。
載湉低頭認真的修整泥坯,沒有在意到她的眼神。
“緒爺,你一直都是這麼認真做事的嗎?”任然突然冒出來一句話。
載湉看了她一眼,遲疑的點點頭。
她坐在這裏他有點不舒服,心裏不禁想著李其鈺為什麼還不回來,算算時間應該快了。
任然癡迷的眼神,令載湉感到壓抑。
正在這時李其鈺回來解救了他,他一聽見李其鈺的腳步聲,立馬起身迎上去開門。
任然趁機拿起泥坯放在手中把玩,做出和他一起認真工作的樣子,就是要給李其鈺看的。
很顯然李其鈺見了之後,心裏確實不舒服。
“任然,你怎麼來了?”李其鈺很詫異,尤其見她手中都是泥,不禁開始想入非非。
載湉轉身見到任然手中的泥,也很詫異。不過他清楚如果此刻開口,顯然很刻意,所以他忍了。他明白任然的行為一定是故意的,是故意做給李其鈺看的。
不過他並沒有讓她得逞,他拉著李其鈺的手,笑著問:“出去這麼久,我在家都等的著急了。”
李其鈺瞬間從想入非非的情緒中緩過來,沒想到他當著任然的麵直接拉起自己的手。不過瞟到任然的表情,她心裏有點兒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