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勾了勾嘴唇,準備再聽聽他能爆些什麼猛料。
猛女、折磨、摧殘、虐待……
女變態擁有的特質,她全部都擁有了。
不折磨一下鳳胤之,她都覺得自己對不起這些頭銜。
“遠山!我鼻子撞了一下,一會兒就過來。”
裴遠山立刻認真起來,開始詢問起病情。
“大哥,是怎麼撞的?在哪裏撞的?現在是什麼情況?”
鳳胤之一時語塞,隻能硬著頭皮回答他:“你大嫂撞的,用頭撞的,有點流鼻血。”
裴遠山倒吸一口涼氣,為兄弟感到悲哀。
“大哥,兄弟我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鳳胤之怕他又胡言亂語,連忙阻止他。
“不知道能不能講就不要講,你這麼大的歲數,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裴遠山還是沒憋住,直接開口:“大哥,你要不換個大嫂吧,這個大嫂你好像駕馭不了。”
不是胃痛就是心理疾病,現在連鼻子都出問題……
他們才交往多久啊,就這麼七災八難的,再過半年豈不是隻能在重症監護室相見。
鳳胤之真生氣了,嗬斥道:“胡說八道什麼!”
兄弟是兄弟,但是他和舒清之間的感情,不容任何人置喙。
裴遠山見他發火,滿肚子的牢騷隻能偃旗息鼓。
“遠山,這些話我不希望再聽到,不然兄弟沒得做。”
鳳胤之話說那麼重,裴遠山可不敢再觸碰他的逆鱗,隻能乖乖道歉。
“大哥,我就是隨便說的,你別放心上。”
“一會兒你自己跟你大嫂道歉。”
鳳胤之說完之後就掛了電話,留下裴遠山在風中淩亂。
“什麼意思……難道大嫂她聽到了……”
裴遠山捂著臉滿是懊悔,有一種說人壞話被當場抓住的羞恥感。
他恨不得當場去世,來避免社死的結局。
“完了完了,女人最記仇……大嫂她要是給大哥吹點枕邊風……”
裴遠山輕輕甩了自己兩個巴掌,都怪自己嘴賤,現在把人得罪個透徹。
以大哥妻管嚴的性格,他這輩子可能都……
這邊裴遠山一臉追悔莫及,那邊鳳胤之也是莫名心虛。
明明他什麼事情都沒做,什麼壞話都沒說。
莫名其妙被兄弟給坑了一把,他隻感覺自己眼前一黑。
“鳳胤之,你就是這麼宣傳我的?”
舒清環著雙臂玩味地看著他,等著他看怎麼解釋。
鳳胤之並未想她想象的那般慌亂,而是很自然地說道:“別在意他的話,他是單身狗,純屬嫉妒我。”
舒清覺得很無語,“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信啊,你的好我知道就行,不需要其他人懂。”
舒清冷哼一聲,覺得他在狡辯。
“那我好在哪裏?我看你還能怎麼裝逼!”
“你的好,能不能晚點說?我鼻子好疼……”
舒清擔心地看了一眼,見他不似作假,無奈歎息。
“走走走,你這個家夥……唉……”
鳳胤之眼裏是閃過一絲狡黠,好險他躲過了一劫。
剩下的鍋,他說什麼都要扣在裴遠山的頭上。
很快,就要輪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