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還沒醒,衣服全都扔在地上,春困和夏乏在門外聽著屋裏頭沒有動靜,兩人各自端著一盆水站在門外都不知如何是好?

"你倆站門外做什麼?"

"皇上可得上早朝。"

昨夜皇上一整夜未歸養心殿,現在皇上無非不就是在養心殿,要麼就是在坤寧宮。

盛公公還詫異春困和夏乏一直站在門外做何?

"盛公公,皇上和皇後還未醒,我們也不敢貿然進去。"

盛公公:什麼!

春困的話讓盛公公瞪大了雙眼,他以為皇上又是獨自一人睡在坤寧宮內,沒想到皇後竟沒躲著?

盛公公內心是欣喜的,皇上與皇後能琴瑟和鳴,他自然是最高興不過。

"早朝也耽誤不得,這還是得進去服侍一下。"

春困和夏乏都還是小姑娘,兩人臉蛋一紅,都不好意思先進去,盛公公雖也是見慣大風大浪的人,皇上之前與柔妃則隻是逢場作戲,這如今真刀真槍,他也拿捏不了如何處理。

寢宮內,李懷瑾先醒,他懷裏抱著付清雪,她安安靜靜躺在他懷裏的模樣是又乖巧又討人喜歡。

他和她已經成了真正的夫妻,李懷瑾心中滿是喜悅,說來他還得感謝昨日的迷情香。

"皇上,該上早朝了。"

盛公公還是硬著頭皮在門外輕聲喊著,李懷瑾看著懷中的人兒,依舊睡得香甜,他也不忍放下她,李懷瑾也算是明白了何為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皇上……"

門外盛公公的聲音一直輕聲喊著,付清雪隱隱約約聽到聲音,她有些不滿地哼了哼。

李懷瑾驟然要讓門外的盛餘閉嘴,懷中的付清雪突然整個人都清醒了,她昨晚與李懷瑾做了那些事。

"醒了?"

李懷瑾溫柔地問道,她睡在他懷裏這個姿勢,讓她瞬間臉都紅了。

她翻了下身子,瞬間感到整個人要裂開了,腰和腿都特別酸。

昨夜李懷瑾不知節製,一直折騰到下半夜她都昏昏欲睡了還未結束。

"昨夜辛苦你了,是朕不好,不懂得節製。"

付清雪:你快別說了!

付清雪直接把被子拉起來蓋在頭上,雖然這事放在現代已經不足一提,她卻是一次戀愛都沒談過的小白,對於這種事還是很羞澀。

李懷瑾自己又何嚐不害羞,他也是第一次,李懷瑾有潔癖,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潔癖,還是精神上的潔癖。

從小在皇宮長大,因為自己的母妃,他也見慣了父皇身邊形形色色的女人,他很看不上自己父皇的那套作風。

"朕得去上早朝了。"

"皇後可再多睡會。"

李懷瑾輕輕將她蓋在頭上的被子拉了下來,對她的愛意更是深了幾分。

經過同意後,春困和夏乏這才進寢宮伺候,李懷瑾簡單梳洗後便出了坤寧宮上早朝。

從坤寧宮出來後的李懷瑾嘴角上揚著就一直沒彎下來過,盛公公瞧皇上高興,他自然也高興。

看來接下來的日子裏,皇上越是要經常往坤寧宮去。

"娘娘,水都倒好了,可以沐浴了。"

春困和夏乏都替自家主子高興,如今皇上終於寵幸了娘娘,娘娘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

付清雪下床差點都站不穩,好在春困扶著她,她都有些難為情,心裏暗暗罵李懷瑾不知輕重。

春困也紅著臉扶著娘娘,她雖年紀小,但在宮中伺候娘娘,這些事之前管事嬤嬤都有教過,如今碰上了,她也羞得不行。

付清雪泡在浴池裏,整個人別提多輕鬆了,池裏撒滿了花瓣,浸泡整池水都是花香味,加上她疲憊的身軀,一時間酸脹感釋放了出來,她背靠著池邊便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