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織,皇上今夜又是在坤寧宮嗎?"
柔妃正坐在梳妝台前正準備就寢,想起了皇上已經很久不來瑤華宮,她看著銅鏡中的臉黯然神傷。
"娘娘,您早些休息,前些日子您感染了風寒,可得注意著身子。"
那名被喚做錦織的婢女是柔妃的貼身侍女,娘娘的話讓她也不忍直說,皇上已經許久沒來娘娘宮裏了。
柔妃嘴角微微一笑,也仿佛是在自嘲,她與皇上一直都是有名無實的關係,在外人看來皇上專寵她,實則皇上隻是願意聽她彈琵琶。
而她明明都知道,卻還是深陷其中,如今,皇後娘娘才得聖意,後宮中其他妃嬪早已對她段煙柔頗有怨言,現下她失了寵,都不知她們在背後如何笑話她?
錦織見她家娘娘這般落寞,也忍不住抱怨道:"皇後娘娘貴為中宮,卻如此專寵,如此行事不當,失了後宮典範。"
"錦織,住嘴!"
柔妃急忙嗬斥住錦織的怨聲,即使再為主子鳴不平,也不該失了分寸,以下犯上。
被自家娘娘這麼一嗬斥,錦織臉色緋紅噤了聲。
"娘娘,奴婢錯了。"
錦織低著頭跪在地上,柔妃輕歎了聲氣,喚她起身。
"整個後宮都是皇上的,皇上想在何處就寢便就寢,何況,後宮裏的女人能讓皇上青睞有加,也是有本事。"
"娘娘,皇上隻是一時新鮮,總歸還是會念著娘娘的好。"
錦織見柔妃如此傷感,也不忍心看自家娘娘這般難過,便寬慰了幾句。
段煙柔歎了聲氣,吩咐錦織去鋪好床褥準備就寢,錦織連忙點了點頭去收拾。
這幾日,李懷瑾每夜都來坤寧宮就寢,礙於付清雪不方便侍寢,李懷瑾都隻是抱著她同床共枕。
知道她來了月事加上小腹墜痛讓整個人懶倦不愛動彈,李懷瑾命人每日燉好滋補的湯藥,讓她喝下,夜裏冷,還專門暖了暖身子才上了床榻就為了能讓皇後暖和些。
"娘娘,皇上這幾日一直歇在咱們的宮裏,而且皇上對娘娘您關愛有加,這可羨煞宮裏其他妃嬪娘娘。"
冬眠一邊給付清雪梳著長發,一邊喜上眉梢地說道。
"娘娘現下可是榮寵在身,也不枉娘娘之前所受的委屈。"
以前的皇後有多不待皇上召見是人人所知,如今皇上回心轉意,終於看到了娘娘的好。
冬眠的話,若是換做以前的付清雪,定是欣喜得不行,現下,她隻想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
"快些梳妝吧,一會還得去慈寧宮請安。"
冬眠應了聲"是"便加快手裏的動作給皇後梳妝。
"娘娘,內務府總管來了。"
春困說話間,緊跟其後的是內務府總管肖公公。
"奴才給皇後娘娘請安。"
肖公公一副狗腿子討好的模樣,諂媚地跪在付清雪麵前。
"肖公公有何事?"
付清雪摸了摸自己發髻上的珠飾,感慨果然皇後是不好當,頭上插了這麼多發飾,還都是金飾,都頗有重量。
"娘娘,過幾日便是太皇太後的生辰,內務府打點的事宜還需娘娘定奪。"
肖公公此話一出,付清雪腦中隻覺得嗡嗡作響。
"肖公公,太皇太後的生辰往年怎麼安排,今年便照舊,太皇太後她老人家高興便是。"
付清雪哪會安排,這生辰不就是普通家宴,家人們一起吃吃飯,聊聊天,莫非在這皇宮裏還能開出花來?
"是,娘娘,那奴才一切安排妥當便來回稟娘娘。"
讓春困賞了些銀兩給肖公公便打發了他,太皇太後生辰到了,她還得備些東西慶賀太皇太後生辰。
"娘娘,柔妃娘娘來了。"
肖公公出去沒多久,柔妃便來宮中請安。
"快請進來。"
"臣妾給皇後請安。"
柔妃蹲下行了禮,付清雪趕忙扶起她。
"柔妃妹妹身子嬌弱,快快請起。"
"勞煩皇後掛念,臣妾的身子並無大礙。"
柔妃嘴角微微一笑說道,頗有一番柔美風情。
這等美人也難免會讓皇上看上,隻是似乎柔妃看上去有些許憔悴,想到李懷瑾已經許久未去瑤華宮,柔妃許是有委屈難言。
付清雪心中有些不忍,柔妃出身不好,在這後宮中若沒有皇上的寵愛,也不知道該如何生存下去?
我叫許念文,他叫展韜,一開始是我的老公後來成為了我的弟弟!我的婆婆一開始是我的婆婆後來就成為了我的親媽!這狗血劇情讓我整整消化了三個月!
我與展韜是同學,我們是在國外讀大學相識,他的家境很好,在國內排的上富豪級別的壕,而他為人也很有涵養,長相帥氣又溫柔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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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之後,我們就結婚了。
我第一次見我的婆婆,是在大四剛畢業那年,展韜想回國發展,我們彼此愛的難舍難分,我就便隨著他一起回國,我的父親很是舍不得我離開,可他同樣也愛他的女兒,便同意讓我跟著展韜回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