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律一轉頭就看到教做手工皂的小姐姐一臉興奮的看著他們,那樣子就好像吃到了什麼瓜。
她沒想到自己臨時接了個活還能看到這樣的場麵,近距離嗑糖啊誰能不愛?
而且程石鳶好像也不像傳聞中的那樣不好相處,或者說人品很差,相反小姐姐人善心靈美好叭?
還有裴律真的好害羞啊,真的是霸總人設嗎?被鳶姐調戲得耳朵都紅了。
在此她隻想呐喊一聲:鳶姐威武霸氣。
小姐姐現在的內心已經汪成狗了,那亮晶晶的眼神完全掩飾不了自己的激動。
【笑死,她好激動。】
【看現場啊,能不激動嘛?】
裴律慌亂的去拿幹花,卻意外抓住了程石鳶的手。
“裴總,你這樣我會以為你喜歡我誒,”程石鳶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他們交疊在一起的手。
裴律的眼底閃過一抹慌亂,隨後迅速回歸正常,挪開手,拿了一朵幹花。
“你別自戀了,我怎麼會喜歡你?”
該死的,他往常的鎮定呢?
程石鳶輕輕點頭:“嗯,你不喜歡我,你隻是碰巧摸了我的手而已。”
說罷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副我懂你的樣子。
“咳!”小姐姐在旁邊已經憋得不行了,“那個……兩位,我要不要回避一下啊?我感覺你們好像需要一點私人空間。”
小姐姐用手比劃了一個一點點的手勢,她站在這裏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不行,”裴律下意識就拒絕了,“你走了她會更猖狂。”
【噗嗤~裴總好像很懂的樣子。】
【就喜歡他這害羞的小媳婦樣。】
程石鳶眉梢微微挑了挑,眼神揶揄:“你好像很懂我嘛。”
【鳶姐:很懂我,獎勵一個吻。】
小姐姐迅速明白:“放心,我懂,我就默默看著就好了。”
天呐,救命啊!真的好好磕怎麼辦?
這種快樂真想跟更多人分享。
裴律:“……真後悔陪你來。”
他們有些人去釣魚了,有些人去外麵逛了,程石鳶想來做手工皂問他有沒有興趣,他就來了,但沒有人告訴他程石鳶會耍流氓啊。
裴律默默的在心裏長歎一口氣,感覺自己的貞操已經被敗完了。
“可你這還不是來了?裴總!你要想得開,畢竟親都親了,你總不能親回來是不是?就算我讓你親回來你敢親嗎?”程石鳶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朝他眨眨眼睛。
可誰知裴律一上頭就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然而他的臉頰卻率先紅了,卻梗著脖子說:“誰不敢?”
就親給她看,又不是沒親過,真當他裴律好欺負啊?
程石鳶愣了幾秒,眉尾緩緩上挑,忽然伸手勾住他的的後腦勺,踮腳吻了上去,逐漸加深。
小姐姐的瞳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放大,手迅速捂住嘴巴。
這這這……這是她能看的嗎?
【我去~赤激~】
【(悄咪咪的捂住一隻眼睛偷看)我已經尖叫得狂砸桌子了誰知道?】
【樓上的,我懂你,正在上課的我腿已經掐紫了。】
【這誰看了不說一句我們鳶姐威武啊。】
【鳶姐,你是我的神,說親你是真親,我磕死了怎麼辦?】
導演也是沒想到,迅速讓攝影大哥把鏡頭推上去,這妥妥的大看點啊,必須得來個360度無死角的吻讓觀眾見識見識這震驚人雙眼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