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絕在發現對方命門後,攻擊也越發密集起來。
帝顏歌隻感覺自己被打得節節敗退。
這麼下去,胸口還沒被打扁,她就要敗下陣來。
輸是不可能輸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輸。
輸和胸比起來,自然是輸更重要。
畢竟輸是她自己的,但胸就不一定了。
她都要走了,還管什麼胸平不平的問題。
於是在蕭絕攻擊她胸口的時候,帝顏歌找準機會,一腳踹向對方已經太監的位置。
這無恥的程度,絕不亞於蕭絕。
光幕外的圍觀眾人,一陣噓聲,畢竟這無恥的行徑也太不講武德了。
果然他們的妖帝是個瘋子,自己不行,也要讓別人更不行。
砰的一聲。
雙方都倒吸涼氣,捂著被打到的地方,好一會都起不來。
“魔頭。你竟如此無恥。”
蕭絕跪在地上,額頭直冒冷汗,陰冷的光芒瞪著帝顏歌。
帝顏歌雙手懷臂遮掩著發疼的位置,同樣咬牙切齒:“你不也一樣。”
這一說,蕭絕便萬分痛恨。
“我同你哪裏一樣?我又沒有攻擊你男人的尊嚴。”
“誰讓你攻擊我這裏。”
說著,帝顏歌還朝自己的胸口示意了一下。
蕭絕萬分痛恨。
這人行為舉止像那個人也就罷了,竟也同她一樣無恥。
“先別討論這些。那些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帝顏歌在分身那邊,看了幾遍留影石後,便發現了問題。
因為蕭絕傷人的時候,傷的位置,明顯跟後期的不一樣。
要麼他後來補刀。
但蕭絕可不是會補刀的那種人。
“我就是要讓你魔教不得安寧。”
“這事不是你做的。你說到底是什麼人幹的?難道又是千魔教那些人?”
除了他們,她實在想不到其他人。
就在這時,蕭絕突然朝帝顏歌下了死手。
帝顏歌整個胸口又被嚴嚴實實地拍了一下,隨著哢嚓一聲,她整個胸口竟然凹陷了……
凹陷了……
別說是帝顏歌了,連蕭絕也沒想到自己這一偷襲,竟然能轟碎她的命門。
帝顏歌在吐了一口血後,眼眶都紅了。
那都是急的。
“該死的蕭絕魔頭,去死,去死。”
光幕外的墨長流邊看邊罵,“師尊數次救他,他這人怎麼能親手傷了她。師尊已經很久沒有哭過了。上回師尊哭,也是因為他。”
就是那次,蕭絕那禽獸將師尊扔在絕禁森林那次,師尊哭的那叫一個慘。
能讓一個鐵血硬漢都哭成這樣,可見她有多疼。
墨長流隻感覺心髒揪心般的痛楚,眼眶漸漸濕潤。
她的師尊,似乎一直都很疼。
“得了吧,墨長流。之前就屬你一口一個妖帝叫得歡。現在你裝模作樣地給誰看?妖帝可不會再多看你一眼。”
琉穆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然而這話,卻讓墨長流當場麵色慘白。
……
而光幕那邊,帝顏歌紅著眼眶,瞪向蕭絕。
蕭絕被瞪得有些心虛。
話說起來,他父母的仇,同魔頭無關。
畢竟他父母出事的時候,魔頭還是個孩子。
“隻要你讓我在魔教調查,我可以先不出手。”
這是蕭絕最後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