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這話都已經說麻了(1 / 2)

蕭絕在發現對方命門後,攻擊也越發密集起來。

帝顏歌隻感覺自己被打得節節敗退。

這麼下去,胸口還沒被打扁,她就要敗下陣來。

輸是不可能輸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輸。

輸和胸比起來,自然是輸更重要。

畢竟輸是她自己的,但胸就不一定了。

她都要走了,還管什麼胸平不平的問題。

於是在蕭絕攻擊她胸口的時候,帝顏歌找準機會,一腳踹向對方已經太監的位置。

這無恥的程度,絕不亞於蕭絕。

光幕外的圍觀眾人,一陣噓聲,畢竟這無恥的行徑也太不講武德了。

果然他們的妖帝是個瘋子,自己不行,也要讓別人更不行。

砰的一聲。

雙方都倒吸涼氣,捂著被打到的地方,好一會都起不來。

“魔頭。你竟如此無恥。”

蕭絕跪在地上,額頭直冒冷汗,陰冷的光芒瞪著帝顏歌。

帝顏歌雙手懷臂遮掩著發疼的位置,同樣咬牙切齒:“你不也一樣。”

這一說,蕭絕便萬分痛恨。

“我同你哪裏一樣?我又沒有攻擊你男人的尊嚴。”

“誰讓你攻擊我這裏。”

說著,帝顏歌還朝自己的胸口示意了一下。

蕭絕萬分痛恨。

這人行為舉止像那個人也就罷了,竟也同她一樣無恥。

“先別討論這些。那些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帝顏歌在分身那邊,看了幾遍留影石後,便發現了問題。

因為蕭絕傷人的時候,傷的位置,明顯跟後期的不一樣。

要麼他後來補刀。

但蕭絕可不是會補刀的那種人。

“我就是要讓你魔教不得安寧。”

“這事不是你做的。你說到底是什麼人幹的?難道又是千魔教那些人?”

除了他們,她實在想不到其他人。

就在這時,蕭絕突然朝帝顏歌下了死手。

帝顏歌整個胸口又被嚴嚴實實地拍了一下,隨著哢嚓一聲,她整個胸口竟然凹陷了……

凹陷了……

別說是帝顏歌了,連蕭絕也沒想到自己這一偷襲,竟然能轟碎她的命門。

帝顏歌在吐了一口血後,眼眶都紅了。

那都是急的。

“該死的蕭絕魔頭,去死,去死。”

光幕外的墨長流邊看邊罵,“師尊數次救他,他這人怎麼能親手傷了她。師尊已經很久沒有哭過了。上回師尊哭,也是因為他。”

就是那次,蕭絕那禽獸將師尊扔在絕禁森林那次,師尊哭的那叫一個慘。

能讓一個鐵血硬漢都哭成這樣,可見她有多疼。

墨長流隻感覺心髒揪心般的痛楚,眼眶漸漸濕潤。

她的師尊,似乎一直都很疼。

“得了吧,墨長流。之前就屬你一口一個妖帝叫得歡。現在你裝模作樣地給誰看?妖帝可不會再多看你一眼。”

琉穆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然而這話,卻讓墨長流當場麵色慘白。

……

而光幕那邊,帝顏歌紅著眼眶,瞪向蕭絕。

蕭絕被瞪得有些心虛。

話說起來,他父母的仇,同魔頭無關。

畢竟他父母出事的時候,魔頭還是個孩子。

“隻要你讓我在魔教調查,我可以先不出手。”

這是蕭絕最後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