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麟定定的看了蔣為先將近半分鍾,方才一聲輕笑,說道:“既然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你那兒子蔣漢兵也ting合我脾氣的,不錯。”
“謝謝王先生慷慨相助!”王瑞麟的這句話一出口,蔣為先臉上就登時lu出了狂喜之sè,對著王瑞麟就是接連三個響頭,“從今往後,我蔣家必以王先生馬首是瞻、唯命是從,若有背叛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行了行了起來吧,用不著說這些口頭上好聽話。”王瑞麟輕聲一笑,擺了擺手說道:“另外,我抓的那些修道士都已經放回去了,如今的修道界,可不是以前的修道界了,四大宗門?哼,無非就是四個烏合之眾罷了!”
“啊?”剛剛從地上站起來的蔣為先聽到王瑞麟的話,登時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愣,遲疑著說道:“王先生的意思是……”
“日後你自會明白的。”王瑞麟卻是不願意跟蔣為先過多的說這些事情,抬了抬右手說道:“你先回去吧,倘若華山仙門敢因為淩雲、淩霄、淩海的問題而刁難蔣家,你就告訴我,我自會替蔣家出頭,明白了嗎?”
“是是是……我明白了。”蔣為先在王瑞麟這裏得到了最想要的答案,自然是滿口應是,哪裏還敢多說一些沒用的廢話?
於是,幾分鍾後,蔣為先就帶著周軒衛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假日大酒店,途中還給蔣漢兵打了個電話,對著蔣漢兵就是一通猛誇,反倒是把不明所以的蔣漢兵給誇得有些暈乎乎了。
而在蔣為先離開之後,王瑞麟也是回到了宴會廳中,跟韓振虎、韓嬸、韓伊夢以及自己的父母坐到了一起,在那裏笑吟吟地交談著。
眾人都是心照不宣的,不去提及剛才發生過的事情。所談論的都是一些奇聞異事,如此一來,倒是讓王瑞麟十分地滿意,話題也漸漸多了起來。
而也就是在假日大酒店六樓宴會廳的生日晚宴熱熱鬧鬧進行著的時候,駕駛著自己的車子匆忙回家的袁誌豪,也已經開門進入了自家別墅的客廳。
正在沙發上嗑著瓜子看著電視的袁母,一見到自己的兒子回來了。就有些驚訝的問道:“你不是去參加韓家那女兒的生日宴會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宴會不好玩嗎?”
由於客廳中的燈光比較暗,袁母並沒能第一時間發現自己兒子那浮腫的臉頰。直到袁誌豪走近了之後,她才驚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哎喲喂,兒子,你的臉怎麼了?”袁母有些措手不及地走上前去,捧著自己兒子的腦袋左看右看,半晌之後她才問道:“被人打了?”
“嗯……”袁誌豪此時的腦子也是亂成了一團漿糊,隻是下意識地點點頭嗯了一聲。然後就問道:“媽,爸他人呢?”
“你爸上樓洗澡了,有什麼問題就跟媽說吧!”袁母心疼地不得了,趕緊拉著袁誌豪在沙發上坐下,問道:“快說吧,到底是誰打你了?”
“誰打誰了?”就在這個時候,二樓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就有一個中年男子渾厚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剛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說個什麼啊。你兒子讓人打了!臉都腫了,還不趕緊下來看看啊!”袁母有些生氣的扭頭朝二樓吼了一句,接著就聽到一陣轟轟的巨響由遠至近。
袁誌豪的父親袁木騰是個身高一米九幾體重近一百三十公斤的大個子,往那一站就像是一座小山,跑起來更是不得了。
身上隻裹了一張浴巾,袁木騰噌噌地從樓上跑了下來,“誰敢打我兒子?!”
這要是換做正常情況下,在外頭受了欺負又搞不過人家的袁誌豪,絕對會趁機對著自己的父母大吐苦水。竭盡可能的擴大自己在外麵受到的侮辱、吃過的虧,然後讓父母替自己出頭,再贏取心理上的勝利。
但這一次袁誌豪並沒有大吐苦水,也沒有說出究竟是誰打了自己。而是呆呆的坐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一言不發。
兒子的這種反常表現,立刻引起了袁木騰夫fu的注意,袁木騰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倒是說啊,究竟是誰打了你?連話都不會說了嗎?”
“是啊兒子,不管是誰打了你,我們都會替你討一個公道的,你別怕,如實告訴我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袁母也在一旁如此說道。
袁誌豪在那裏呆坐了將近一分鍾,才慢慢地抬頭望向自己的父親,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爸,您知道一個叫做蔣家的家族嗎?”
“什麼家?”由於臉頰浮腫,袁誌豪的聲音並不算清晰,導致袁木騰一時也沒能聽清楚袁誌豪到底是在說什麼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