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逸,你現在這個樣子,好可愛啊!”
都二十三歲的人了,被人誇可愛,莊逸表情有點不自然了,他瞥了一眼小女人,一邊洗手一邊淡淡道:“不會用形容詞,就不要用。”
李珍兒笑的眉眼彎彎,軟聲軟語的道:“真的好可愛!”
說完心情非常好的唱了一句。
“大臉貓大臉貓愛吃魚,喵咪咪喵咪咪喵咪咪。”
莊逸掀起眼皮子,掃了她一眼,看自己的手洗幹淨了,黑著臉將她拉過來,一口咬住了她哼唱小曲的唇瓣。
後者措不及防地撲倒在他身上,兩隻髒兮兮的小手,落到了他的衣裳上,唇邊的笑都被他吞進了嘴裏。
舌尖輕易就叩開了本就沒有閉合的牙,找到藏在後麵的柔軟,與之糾纏了起來。
一吻過後,莊逸喘息著,幫她擦掉唇瓣上的水漬,見她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胸口,順著她的視線低頭一看,就見黑色的衣裳上,兩團黃色的泥巴印,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粑粑,他瞬間黑了臉,伸手推開了她。
“你就不會小心點?”
“我那知道你會突然拉我。”
“拉你一下,還要提前說?”
“以前自然不用,但現在我不是在捏杯子嘛!”
李珍兒說著用水清洗幹淨雙手,拿出帕子輕輕給他擦衣服上的泥印。她擦了幾下,看根本就擦不幹淨,也就沒有了耐性。
“不擦了,咱們回去換衣裳。”
莊逸‘嗯’了一聲,提著水桶走向了水井。他重新打了一桶水,洗了臉,回到小女人的跟前,她正指揮馬六挖土。
“這土比起縣裏的如何?”
“粘性更好!”
“粘性?”莊逸腦中靈光一閃。
“這西寧當真是個好地方,可惜守著寶山而不自知。”李珍兒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擔著土走在前頭的馬六,聽了這話倏地回過了頭,一雙眼死死的盯著李珍兒問:“夫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寶山?什麼寶山?”
李珍兒指了指他擔著的土道:“這就是寶山。”
馬六臉僵了僵。
“夫人,你就別開玩笑了,我們西寧之所以那麼窮,就是這土害的。”
李珍兒並未辯解什麼,等回到衙門一試就知。
一刻鍾後,縫補衣裳的朱氏看二人帶回來兩擔土好奇的問:“你們挖土可是要種什麼?”
李珍兒輕輕搖了搖頭。
“不是種什麼,我隻是想燒點東西用。”
接下來的大半天的時間,李珍兒指揮莊逸、方寒,築窯,做磚瓦的模具。
黃昏他們才弄好,模具做好後,李珍兒向朱氏討要了一點草木灰,和泥時往裏放了一些,然後吩咐小圓把和好的泥放進了磚瓦的模具裏,一會兒後,他們做出了十塊磚、十塊瓦。
這期間朱氏過來好奇的看了一眼。
“妹妹還會燒磚、燒瓦?”
“會,小道而已。”
朱氏聞言笑了笑,看著他們做出來的磚、瓦。
“還挺好看的,現在不燒嗎?”
“還需要晾曬一到兩天。”
“奧!”
朱氏看天色已晚,進了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