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朱氏看丈夫睡覺,還抱著一塊磚的,哭笑不得得,她本想偷偷的拿走,誰知她手剛碰到磚,睡的很香的丈夫,倏地睜開了雙眼,看是她,這才又重新閉上雙眼。
“我還以為家裏進賊了呢!”
聽著丈夫的嘟囔聲,朱氏溫聲說:“即便是有小偷,也不會來咱家偷,把磚給我吧!別硌著了。”
“不用,抱著它我睡的香些,這可不是磚,這是咱們西寧的未來。”
朱氏看丈夫特意翻了個身,唯恐她搶他手裏的磚,既好笑又有些心酸的。
東廂房內,莊逸抱著李珍兒繼續哄騙。
“已過了一天,你考慮的如何了?”
李珍兒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抬起有些水蒙蒙的眼睛看他。
“什麼?”
他言簡意賅,薄唇裏擠出兩個字。
“成親!”
李珍兒一臉懵逼,仿佛在說:你還記得這事呢!。
莊逸自然記得,他一直都在惦記這事,他二十三了,屬於老男人的行列了,別人像他這麼大,娃都七八歲了。
以前沒有遇到喜歡的女人,他還能保持操守,對那方麵無欲無求的,可現在不行,日日和她在一起,晚上又軟香在懷的,可以說他天天遊若蛟龍。
再這樣下去,他害怕等不到她們成親,他就會想法把她吃幹抹淨,而他並不想這麼做,沒有成親就這樣,他總感覺這是對李珍兒的一種不負責。
但有時候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所以他也不知他還能再堅持多久,最好的辦法就是成親,這樣以來他就沒有心理負擔了。
“你求親就是這樣求的?是不是有點隨意了些?”
就像喝水吃飯一樣,想起來就問一句,要不要成親,洗腦麼?
“那你想我怎麼求?”
“最起碼不能大晚上的在床上。”
太不正式了。
莊逸認真想了想,嗯!小女人說的也有兩分道理。
“那就明日再說。”
“明日是重陽節。”
“這多好,很有紀念意義,以後回想起來絕不會忘。”
“好不好?”他又問。
李珍兒實在被他嘮叨的煩了,忍不住拍了他一下。
“有完沒完,好困,我要睡了。”
哪怕是在和他鬧,莊逸都覺得她可可愛愛,低頭親了親小女人的額頭溫聲說。
“隻要你答應嫁給我,我保證不說了。”
李珍兒噘了噘嘴,抬起手撫過自己臉上淩亂的碎發。
“你就不能浪漫點!”
浪漫嗎?莊逸還沒有想到怎麼才算浪漫,懷中的人兒已睡著。
看著睡得很香甜的人,莊逸再次哄騙失敗,沒有關係,對於想做的事,他一項執著,明日繼續。
翌日,莊逸、李珍兒從房裏出來,見鍾鋅一家三口都換上了八成新的衣裳,頭發也梳的一絲不苟的。
“今日是重陽節,吃了早飯,我們去登山如何?”
重陽節都是要登高的,雖李珍兒對上次登山的事還有陰影,不過她並不想攪了大家的興致,因此點了點頭。
“好啊!咱們帶點吃的、酒,中午在山頂野炊。”
朱氏聞言笑道:“這主意好。”
早飯過後,五人說說笑笑的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