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眨著靈動的大眼睛,張著嘴奶聲奶氣叫;“涼!涼涼!”
“誒!”
李珍兒笑的那叫一個甜。
翌日,莊逸起來後,先親了親女兒,然後又親了親媳婦,替她們捏好被角,他隨手拿起披風輕手輕腳的打開臥室走了出去。
集市中,他來到賣魚獲的攤位前,親手挑了十斤的大蝦,路過朝陽門時,順手買了一些胡辣湯、火燒,送回家這才進宮。
禦書房內,楚昭批改了許久的奏折停下休息時,眼角餘光瞥見,莊逸背靠柱子,時不時笑笑的頗為好奇地問了一句。
“阿逸,瞧著你心情甚好,可是有什麼喜事?”
“你看出來了?”莊逸問。
楚昭心想我又不是個瞎子,你表現的那般明顯,我能看不出來?
“也沒什麼,昨日裏安安會叫爹娘了。”
“我記得她才十一月出頭吧?”
“是!”
“那還挺早。”楚昭誇了一句。
“家裏的人都這樣說,還誇她聰明……”
莊逸忍不住誇了一番女兒道:“這另外一樁喜事就是我媳婦又懷了。”
楚昭心想怪不得剛才笑的跟個二傻子似得。
“恭喜了,雙喜臨門啊!”
“阿昭,我看你這邊暫時也用不到我,我就先回家了,明日再來。”
“成!”
莊逸的心情,楚昭完全可以理解,所以很果斷的就放他離開了。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的大半月人家天天如此的,每日裏還像他嘮叨幾句,今日安安又說了些什麼等等。
楚昭真想來一句,我是天下之主,每日軍國大事都忙不完,有必要知一個奶娃娃每日都說了些什麼?
可話到嘴邊,楚昭又咽了下去,我忍。
這晚回到長春宮後,楚昭忍不住抱怨了幾句,然後摸著媳婦的肚子。
“這一胎一定要是個閨女。”
以後他也好在莊逸麵前顯擺。
莊如知安安不僅會說話了,李珍兒又有了喜的,想著明日是她們二人的生辰,很大方的賞賜了她們母女許多東西。
二月二是李珍兒、安安的生辰,去年媳婦生產,莊逸並未給她過生日,心裏挺愧疚的,今年又趕上安安周歲抓鬮的,莊逸和張和商量一番後,決定大辦。
莊氏族人雖不在這裏,但沒有關係媳婦這頭的親戚多,莊逸都給他們下了帖子。
一大清早的,皇城胡同就熱鬧了起來。
中午抓鬮時,安安在眾人的注視下,很給力的抓了一本書又抓了一小箏。
李珍兒牽著閨女收獲了一眾的誇獎和讚美,這才回屋換衣裳。
這日李珍兒幫著莊逸將客人們送走,已是黃昏,她直接抱住了男人的一條胳膊,吊在他的身上。
“我好累啊!笑的臉都僵了。”
莊逸親了親媳婦的額頭,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辛苦了,晚間我好好的給你按摩按摩。”
李珍兒雙手環住男人的脖頸,親了親丈夫的薄唇。
“相公也辛苦啦!”
辛苦自然是辛苦的,但莊逸卻一點也不累,隻覺得渾身都是勁的。
李珍兒屁股落到柔軟的床上,舒服的打了一個滾。
“可要喝水?”莊逸問。
“喝!”
李珍兒接過丈夫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問:“中午那會爹都給你說什麼了?我看你表情嚴肅,有些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