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年輕一輩裏對戲曲什麼的的確沒什麼了解。

喬安眠自己對此也是不怎麼感冒。

但這會兒也挺無聊,就幹脆聽一聽吧。

“《群英會》大概講的是蔣幹中了周瑜的計策去偷書交給曹操,結果曹操相信了書信裏的假內容,斬殺了蔡瑁、張允的故事。”薑夏說道,“你這第一次看戲吧,估計也是看不明白,要是感興趣看得多了,自然也懂了。”

雖然喬安眠還是聽得雲裏霧裏,卻沒有再追問,而是一臉“哦~原來是這樣”的表情點了點頭。

不懂裝懂,正常操作。

至於對京劇感興趣……

咳咳,雖然她承認京劇是華國的傳統文化,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反正她對這種咿咿呀呀的戲曲是不感興趣的。

這一出戲還挺長的,喬安眠是沒多大的興趣,她的興趣在這一桌子的美食上。

隻是在她歡快的品嚐著美食,吃到一半的時候,一道笑嘻嘻的聲音就在她的身後響了起來。

“安眠,好久不見啊~沒想到被薑先生認作弟弟的人還真是你啊,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同名同姓呢。”

聽到這妖裏妖氣的聲音,喬安眠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

她不太想搭理紀傾。

畢竟這種人就是越搭理他越來勁。

於是她就像是沒聽到紀傾的聲音,繼續埋頭苦吃。

見喬安眠不理會自己,紀傾臉上的笑容稍微僵了一下,但很快就又繼續笑嘻嘻的開口,還伸手戳了一下喬安眠的肩膀:“喂,你怎麼不理我?”

隻是當他戳完第一下準備戳第二下的時候,一隻修長的手卻是穩穩當當的錮住了他的手腕。

“讓開。”

冷冽的聲音從紀傾的右側響起,他眯了眯眼,扭過頭看去,嘴角的笑意收斂了一些:“喲,這不是盛爺麼。嘖嘖,我記得之前盛爺不是說安眠是你弟弟嘛,怎麼現在他是薑先生的弟弟了?”

他是故意揶揄,想讓盛承淮難堪。

誰讓盛承淮這麼不客氣的對他了?

“跟你有什麼關係。”他冷漠的瞥了一眼紀傾,直接把紀傾的手給甩開。

而埋頭苦吃的喬安眠聽到身後傳來盛承淮的聲音,於是她立馬拿起旁邊的紙巾擦了擦嘴,接著轉過頭看向了盛承淮:“哥。”

“嗯。”盛承淮應了一聲,連帶著臉上的神色也柔和了起來,“看到這個人過來,怕他煩你。”

算是解釋了一下為什麼過來。

“喂,什麼叫做這個人?我有名字。”一旁被忽視並且被嫌棄的紀傾抱著胳膊很不爽的開口,“還有,我哪裏煩了?”

太過分了!

他長得這麼帥聲音那麼好聽,居然嫌棄他!?

“哪兒都很煩。”喬安眠很是無情的說道。

旁邊的盛承淮點頭搭腔:“像個聒噪的鸚鵡。”

“還有點像嘚瑟的花孔雀。”喬安眠又接話。

盛承淮幾乎是沒有停頓:“沒臉沒皮特別討人嫌。”

紀傾:……

夠了啊,一唱一和的幹嘛呢?

夫唱夫隨?

要臉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