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酒杯剛舉起來,有人的速度比聶萱語還快。
夜龍霆一把攔下女人興衝衝的的手,笑得一臉無害說道:“娘子別這麼著急,這酒可不是這麼喝,應該這樣”,說著便將自己的酒杯繞過女人的手。
聶萱語這才意識到自己喝的不是普通的酒而是交杯酒。
“咳咳咳……”,聶萱語沒想到這交杯酒這麼辣,一不小心便被嗆到了。
夜龍霆見狀急忙倒了一杯清水,聶萱語喝下潤了潤嗓子,這才覺得好多了。
夜龍霆見女人不咳了,一隻手垂放在大腿上,另一隻手握住女人的小手,故作淡定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
“這酒怎麼這麼辣,感覺和平時喝的酒不太一樣”,聶萱語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心裏不由有些慌亂和緊張,隻能隨便找些話來聊,以拖延時間。
夜龍霆一眼便看出女人的小心思,卻也耐心解釋道:“這酒當然和平時喝的不一樣,其實也沒有那麼辣,隻是娘子喝得急了些罷了。”
說著手裏也不閑著,抬手便細心得為聶萱語將頭上的鳳冠摘下。
好在夜龍霆為了不讓聶萱語受苦,特意命人將鳳冠做得輕盈了些,可是外觀上完全不失精致,要不然聶萱語頂著那麼重一頂帽子,早就受不了了。
鳳冠一摘下,女人三千青絲便猶如瀑布一般垂落了下來,夜龍霆不由再次看愣了神。
就在這時,聶萱語忽然想到了什麼,一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
“怎麼了”,夜龍霆握住女人的手,不明白女人為何會一臉焦急的模樣。
“夜龍霆,你這幾天可有看見左清烈,他身上的毒剛解,身體還很虛弱,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我好幾天都沒見到他的身影了,不行,我……啊。”
聶萱語話還未說完,便發現自己的身體被男人推了一把,不由便往身後倒去。
還沒來得及爬起來,一道黑影便已經壓了上來。
夜龍霆雙手支撐在女人的兩側,麵露不悅得說道:“語兒莫不是忘了今日是什麼日子,難道要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洞房花燭夜你要棄為夫於不顧嗎?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從我第一次將你帶回王府,我的心中便有了這個念頭,雖然我們分分合合了好多次,可老天終究是待我不薄,讓我終於娶到你!我滿心歡喜期待著,可你呢,你卻在想著別的男人,是不是在你的心裏,左清烈始終比本王更重要!”
“不是的,我隻是……”,聶萱語沒有想到夜龍霆會發這麼大的火,可剛要解釋,又見男人點著頭,眼裏滿是失望得說道:“好,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一邊說著,一邊準備從聶萱語的身上爬了下來。
可身體才剛離開便被聶萱語一把拽住了衣領,怒聲吼道:“你知道什麼啊,夜龍霆,我告訴你,這話我隻說一遍,我聶萱語心悅於你,才會嫁給你,左清烈對我而言隻是朋友,他現在還是我的病人,我對他除了基本的關懷再無其他,你個大醋缸,今天你要是敢下床,以後就再也別想上老娘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