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力道得當,既沒有碰到雲清姿的傷口,又沒有露出得太多。
但是封寒是站著的,即使沒有露出太多,但還是一眼看見被雲清姿的裹胸。
封寒熟練地一邊給雲清姿點了止血的穴道處理傷口,一邊問道:“你說你失憶了,現在又是個什麼想法?當男人當上癮了?不僅把自己的臉搞成這樣,還特意束胸?”
“嘶——輕點兒。”處理傷口的過程讓雲清姿倒吸一口氣,冷靜了好一會兒才忍住顫抖開口說話,“美了一輩子,就想試試當個不修邊幅的醜八怪試試,怎麼,不行啊?”
封寒沒接話,將傷口處理幹淨之後,開始撒上藥粉。
藥粉沒入傷口,痛得雲清姿又開始倒吸涼氣輕輕顫抖:“好疼。”
“就是失憶了,我還是猜不透你這個古怪的心思,簡直不像個尋常的女子,甚至連尋常的女修都不像,上次我們分別之後發生的事,到現在都讓我覺得不可思議。”
封寒說得有些悵然了,雲清姿不明白,便問道:“我做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沒什麼,你現在不修邊幅的樣子也挺好,免得被人見了……”說到這裏,封寒停了下來。
“被人見了什麼?”
封寒停下手中的動作,騰出一隻手敲了一下雲清姿的腦袋:“被人看見了,會因為你長得太好看要把你強行擄走。”
雲清姿被氣得吹胡子……哦不,她沒有胡子,隻能瞪眼睛的說道:“我堂堂元嬰後期大能,在正天門也是一個老祖一樣的人物,怎麼可能會隨隨便便被人擄走,你轉移話題也不是這麼轉移的吧?”
“安心待在正天門吧,正天門會護著你的。”
說著,封寒已經完成包紮任務,然後結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垂下眼眸,雲清姿忽然看見封寒腰間的酒葫蘆,便伸手說道:“我可是答應陪你練劍了,酒可以給我了嗎?”
封寒一把按住雲清姿的手,道:“你劍技退步了,我還沒過癮呢!”
“你想耍賴?”雲清姿怒視封寒,“我都被你打成這樣了你還要耍賴?有沒有天理了!”
“你現在受了傷,不宜飲酒,我這可是為你好!”
“不聽不聽!”
和封寒說不通,雲清姿氣得臉都紅了,於是開始用強搶的,完好的右手用了吃奶的勁非要往後扯,一心想要把酒葫蘆拿到手。
因著雲清姿身上還受了傷,封寒有心阻止,但是卻又怕給雲清姿來個二次傷害,所以也沒能盡全力阻止,隻是嘴上嚷嚷著希望能喚醒雲清姿的理智。
然而得不到酒的雲清姿現在哪裏還有什麼理智可言,她現在一門心思的拉扯酒葫蘆就想往懷裏抱。
這樣一拉一扯之下,“啪”的一聲,係著酒葫蘆的腰帶就斷掉了。
失去拉扯力的雲清姿抱著酒葫蘆一下子摔到了床上,直接摔得兩眼冒星,腦子“嗡嗡”的一片響。
而斷了腰帶的封寒外衫一下子解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