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羽佃,“這是何時的事?”
魏庚寅洋裝想了想,“大約三個月之前罷!怎麼了西門兄?一個小小的香囊也讓這般重視?不然我去找紀王要回來還給你?”
西門羽佃微眯雙目,若有所思地看著他,默了默,意味深長地開口道:“承兒見過碧洗教的教主,說那教主身上有這樣一個香囊。”
魏庚寅瞪大眼睛,“什麼?真是想不到,紀王竟然和碧洗教有關係!”
西門羽佃盯著他,略帶審視,良久,抿了口茶,道:“行了,無事了,你回去罷。”
魏庚寅撇嘴,“西門兄,都這個時辰了,不留我吃個飯嗎?”
西門羽佃沉眸飲茶,不為所動,“自己回家吃。”
魏庚寅抑揚頓挫地唉了一聲,“西門兄偏心,驍兄在你府上吃吃喝喝,你都隨他便。到我就不行!”
西門羽佃挑眉,冷道:“他若不是家中失火,你當本座願意要他?”
魏庚寅哈哈笑了兩聲,“那我也回府放火去,然後搬來蹭吃蹭喝!走啦!”
開了個玩笑掩飾緊張,魏庚寅起身離開……
轉身之後,才敢著實鬆了口氣。
那香囊畫的也太逼真,嚇得他差點露餡。
魏庚寅剛要踏出門檻,又聽到身後出來了西門羽佃低沉的嗓音。
“庚寅。”
西門羽佃很少這樣叫他,平時多半是稱他為魏大人。
怎麼了?突然這樣叫他?
魏庚寅駐了足,壓下心底緊張,回頭微笑著問道:“西門兄還有何事?”
西門羽佃淡淡地看著他,道出了意味深長的四個字,“別做傻事。”
魏庚寅怔了怔,笑濃了幾分,“西門兄,你說什麼呢!我怎麼都聽不懂!你不會以為我真的要自己縱火燒府吧?放心,我可沒那般傻!”
西門羽佃未再說話,垂眸飲茶。
魏庚寅走後不久,驍襲進來了。
西門羽佃正在換衣服,裸著精實的上半身,披上件幹淨的便服,邊係扣子,邊冷哼了聲,“驍將軍在本座這進進出出,倒是隨便。”
驍襲看到他在換衣服,也並無回避之意,大大咧咧地坐下來,也冷哼一聲,嫌棄道:“你個大男人,大白天又不睡覺,沒事換什麼衣服!”
西門羽佃習慣如此,回府便會換裝。
在府中,他不喜著朝服。
但他不想與驍襲這糙漢子討論什麼個人習慣問題,隻道:“說吧,來找本座何事?”
被問到來意,驍襲略有幾分尷尬,清咳一聲提了提大哥的氣勢,道:“……借我點錢。”
西門羽佃微滯,挑眉睨向他,“要錢作甚?”
驍襲道:“本將軍聽聞京城來了個有名畫家,想聘請過來給承兒為師。”
“你也知道,我家承兒自小在書畫方麵頗具天賦,隻是後來因為脾氣問題荒廢了學業。”
“本將軍想讓他重新開始,再好好學學。”
“你放心,待下個月發了俸祿,本將軍便將錢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