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離歌故作沉思的呢喃:“朕該穿什麼衣袍呢?愁人。”
公孫孑氣得夠嗆,看四下沒人,準備給秦離歌一頓揍,可又想到她身上有傷,他好歹是個大夫,怎麼能毆打病人,隻好作罷。
“您自己慢慢想吧,臣告退了。”
“別走啊小閣老,你還沒給朕意見呐。”
走在門口的公孫孑腳步踉蹌了下,最後更快的離開了。
秦離歌見他離開,趕緊起身到裏屋換衣裳。
她找了一件很低調,不像皇上做派的衣裳,然後讓小河子給她把頭發梳得特別的嚴謹。
“皇上,天色不早了,您還要出門嗎?”
“嗯。”秦離歌看著鏡中的自己,因為受傷,這幾天瘦了好多,臉頰都看不到什麼肉了。
這可不是好事,她本來長得偏中性,過分瘦看起來弱不經風的,像個女孩一樣。
“皇上,您身上有傷,太後不讓您出去的。”
“不告訴她不就好了。”
小河子動作一頓,隨即笑嘻嘻道:“還是皇上聰明。”
“對了小河子,你待會讓人在祭台下準備一桌飯菜,還有美酒。”
小河子有些擔心:“皇上,您受傷了不能喝酒的呀。”
“不是朕喝。”
小河子這才鬆了口氣:“您可嚇死奴才了,您可要趕緊好起來,奴才好隨您回宮,最近宮中可是堆積了不少奏折要處理。”
一聽到這個,秦離歌的眼神瞬間暗淡了。
做社畜真可怕,受傷偷了懶,活都堆在那了。
“好了皇上。”小河子放下梳子,看中鏡中的秦離歌,頓時又心疼了:“皇上,您最近都瘦了。”
秦離歌不想看鏡中的自己,起身說道:“你去準備飯菜吧。”
“是,奴才這就去。”
“對了,叮囑禦廚,千萬不要有花生。”
“好的皇上。”小河子忽然一愣:“皇上,您該不會要請督主一起用膳吧?”
“嗯。”
小河子臉色一白,連連擺手道:“皇上啊,您這個時候找督主可不行啊,外頭都說這次刺殺是督主所為,萬一督主真的有歹心,您還受著傷......”
“小河子。”秦離歌厲聲打斷了他:“你別忘了,是督主把朕從祭台帶下來,他救了朕。”
小河子張張嘴不知道說什麼了。
秦離歌歎氣一聲,知道小河子是為自己著想,隨即放軟了語氣:“小河子,朕想你能明辨是非一些,即便以後你不在朕的身邊,也要做一個讓人瞧得起的人。”
小河子瞬間熱淚盈眶,哭著說道:“奴才不要離開皇上身邊,奴才到死都要伺候在皇上身邊。”
“好了,別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朕欺負你了。”
小河子擦掉眼淚:“奴才不哭了,但是皇上您以後不要說讓奴才離開您身邊的話,奴才什麼都聽您的,以後一定學著明辨是非。”
秦離歌無奈,點了點頭:“好,朕不說了。”
“奴才去準備飯菜了,您先休息會,奴才準備好了就來找您。”
“去吧。”
小河子走了後,秦離歌想到昨晚藺玦是和柳濡寒一起出去的,那這件事是不是也要叫上柳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