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玦?藺玦?”
北連城見藺玦震驚在那,抬起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接著手就被藺玦死死的扣住。
“你剛剛說那玉佩是誰的?”
不過一塊玉佩,有必要那麼激動嗎?
北連城翻了個白眼:“藺玦你是耳朵不好嗎?”
藺玦鬆開他,垂下眼簾藏起了眼底的驚濤駭浪。
那塊玉佩,分明是一個叫如花的宮女掉落的,北連城卻說是秦離歌的。
他一直覺得那個叫如花的宮女很古怪,叫小葉子去找根本找不到這個宮女,可怎麼也沒想到,如花跟秦離歌有關係。
不對,如花的玉佩,怎麼會成了秦離歌的?
“喂,我都告訴你了,你該把玉佩給我了吧?”
藺玦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本座幾時說會給你的。”
“你剛剛明明說......”
北連城傻眼了,好像真的沒有說給他。
“喂,那東西不是你的,你留著做什麼。”
“不是本座的,難道是你的?”
“我......”
藺玦直接不搭理他了:“今晚之前離開宮裏,否則本座直接把你送到皇上麵前。”
“藺玦你有必要做這麼絕嗎?我哪裏得罪你了?”
回答他的就隻有一個決然的背影。
北連城也不敢留下去了,若是他的身份被捅到秦離歌那,北家還沒到能回來的時間,到時候整個北家都會被他連累的。
玉佩沒要回來,臉還給弄成這樣,北連城最後也隻能咽下委屈離開天珩閣。
沒辦法,誰讓他打不過藺玦。
......
“小河子,小河子。”
“奴才來了。”小河子進屋後,麻溜的準備洗臉水漱口水:“皇上,您怎麼不多睡會。”
秦離歌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那麼多奏折,朕得趕緊整理出來。”
“皇上,奏折督主都處理好了。”
“他處理了?”秦離歌驚訝得不行。
“昨晚您暈倒了,督主把您抱進來後,就出去把所有的奏折都處理好了。”
秦離歌腦子嗡的一聲,能動的那隻手死死的掐著小河子的手臂:“督主把朕抱進來的?抱?”
小河子懵了,下意識的點點頭。
“不是,你為什麼要給他抱朕?為什麼不攔著?”
小河子欲哭無淚:“皇上,奴才攔了,可奴才攔不住啊,督主還說要割了奴才的舌頭。”
秦離歌心都要跳出來了,一想到昨晚是藺玦抱著她到床上,她心裏都是後怕。
萬一藺玦發現她是女兒身,她就真的死定了。
“督主抱了朕之後,有沒有說什麼?”
小河子見秦離歌臉都嚇白了,想到昨晚藺玦盯著她看了許久,也沒敢說。
“沒有,督主隻是把皇上抱進來,別的什麼都沒說。”
秦離歌這才鬆了口氣。
想想也是,登基那天藺玦見過秦離玄脫衣服,怎麼會聯想到她是女兒身,隻要她注意點,不露餡就能藏住了。
“小河子,你去戶部看一下,西前村救災的人回來沒有,若是回來了,讓他們直接去徐家村。”
“奴才這就去。”
秦離歌看著桌前收拾得整整齊齊的奏折,臉上暈開了甜甜的笑意。
她隨手拿了幾個打開看,男人字跡很好看,龍飛鳳舞的,就像他的人一樣,肅然又淡漠。
再看回複朝臣的話,比起她就簡約多了,她每次回複都是巴拉巴拉廢話一堆,就怕大臣們看不懂。
很多時候秦離歌總有種,藺玦比她更適合做皇帝的錯覺。
“狗皇帝,你......”
秦離歌抬頭一看,直接嚇得驚喊:“媽呀,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