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酥小河子已經吃了,說再多也無用。

主仆倆就坐在那等著,等了好久,小河子還安然無恙。

期間他不放心,又吃了好幾塊。

秦離歌滿腦門黑線的看著碗裏僅剩的一塊花生酥:“小河子,你確定隻是想試毒,不是想吃花生酥?”

小河子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奴才是擔心若真有毒,得多吃點才會發作。”

秦離歌睨了他一眼,倒也沒說什麼,最後一塊花生酥遞到他手中:“吃吧吃吧,還有一塊也吃了。”

小河子有些惶恐:“奴才都吃了,皇上您吃什麼?”

秦離歌哼了一聲,立馬吩咐了:“讓廚房再做一份花生酥來。”

其實她心裏還是覺得,北連城不至於給她下毒,雖然他們相識不太和睦,處了這麼久了,朋友或許不至於,但絕不會再是敵人。

而且那貨既然又混進來了,正巧北家也回來了,她現在想到北連城,就想到兩字,人質。

拿捏住了北連默的弟弟,豈不是多了一份生命保障。

花生酥很快又端了一盤過來,秦離歌吃著久違的花生酥,心情都放鬆了很多。

果然,美食是心情的調味劑,從古至今都是如此。

送花生酥的宮女跪下來說道:“皇上,這花生酥是禦廚新來的廚子做的,他讓奴婢和您說一聲,隻要您想吃,隨時隨地,想要吃多少,他都可以做來。”

這話聽著還是很誠意滿滿的。

但秦離歌還是對北連城隱瞞自己身份的事生氣。

“你去告訴他,既然那麼喜歡做花生酥,就給後宮娘娘各送一份吧。”

“是。”

宮女去了沒一會就回來了,跪在秦離歌麵前麵色有些為難。

“他說什麼你直接說吧。”

宮女這才唯唯諾諾答話:“小客廚子說,他隻給皇上您一人做花生酥,旁人......沒資格吃。”

秦離歌沒忍住笑,這家夥,居然用她取的名字混進宮。

不過想這麼混過去,門都沒有。

“你去告訴他,要麼做,要麼滾。”

說完秦離歌也不等回話了,關起大門接著練功去了。

北連城這邊得到‘要麼做,要麼滾’的命令後, 咬咬牙還是乖乖做花生酥去了。

“該死的藺玦,都是你的錯。”

他一邊做一邊罵。

要不是藺玦斷了他的後路,他至於舔著臉進宮來秦離歌做花生酥嘛。

還不都是為了生存。

北連城拿起一塊花生酥,臉上忽然多了一抹笑容:“堂堂秦國皇上,竟然會折服在這區區的花生酥上,真夠幼稚的。”

一想到少年吃花生酥滿足的模樣,他忽然間多了幹勁,抓了一大把花生開始磨。

宮裏新來的廚子,也不知怎麼得罪了皇上,被罰給各宮娘娘做花生酥。

這一消息很快在宮裏傳開,同時也傳到了天珩閣。

某人手中的筆瞬間被捏的粉碎。

“本座不是說了,盯緊了北連城嗎?”

小葉子瑟縮了下,有些害怕:“督主,北二公子的武功您是知道的,奴才的人,實在跟不上啊。”

“就算跟不上,怎麼能讓他混進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