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離歌站在院子裏,看著天空有些出神。
“快入秋了。”
“今年的秋天似乎來得比較早。”
“你記得和元墨說一聲,天牢冷,一定要多給藺玦多添些被子衣物。”
“好,奴才等會就去找元丞相。”
小河子見秦離歌還站在院子裏,便問道:“公主今天有安排嗎?”
秦離歌沉默了片刻,嘴角逐漸上揚:“這麼幹熬著多沒意思,當然是要去搞點事情。”
“可您出不去啊?”
秦離歌眼珠一轉,笑盈盈說道:“柳濡寒應該消氣了,你去找他,問問他願不願意帶一批精銳進來來幫我個忙。”
“奴才這就去。”
柳濡寒來的速度比秦離歌預料得還要快。
看來氣是真的消了。
不過他沒能進來,被侍衛攔在了門外。
秦離歌大步走出門,也被侍衛擋住。
“公主,皇上有令,您不穿女裝不允許您出明珠閣。”
秦離歌無視擋在麵前的刀,一步步走出去。
侍衛怕傷了她,隻得一點點後退,又怕她離開了,直接跪在她麵前。
“公主,求您不要為難屬下。”
秦離歌頓足,看向柳濡寒:“你的傷好了嗎?”
柳濡寒悶悶的嗯了一聲,似乎還沒怎麼介懷。
秦離歌不甚在意笑了笑,朝他身後看了看,大概也就五十人左右:“你就帶了這點人嗎?”
柳濡寒對她這話有些不高興了:“他們都是秦城最精銳的侍衛,以一敵十不在話下。”
秦離歌點點頭:“既然是你的手下,官職肯定比這些侍衛高了。”
頓了頓她又道:“都是自己人,動刀難免有些不好看,你讓他們把人敲暈就好。”
柳濡寒也不含糊,一個招手,那五十來人瞬間湧上來,片刻功夫就把守住明珠閣的侍衛打暈了。
但這樣秦離歌還是不能順利離開。
暗地裏的暗衛現身將柳濡寒團團圍住。
倒也是有謀略,知道擒賊先擒王。
秦離歌舌頭頂了頂腮幫,笑意中透著一股痞氣:“柳濡寒你就別動手了。”
柳濡寒舉起的拳頭就這麼定住了,不解的看著她。
秦離歌揚聲朝周圍的精銳說道:“你們看清楚了,隻要柳將軍挨打,這些人就是毆打朝廷命官,你們有義務當場將他們處決。”
五十人齊呼:“是。”
柳濡寒也放下了手。
秦離歌走過去,看著那些暗衛:“你們在這,是沒有身份的,一但鬧大了,朝廷,天下,都要要你們秦離玄給個交代,到時候收拾爛攤子的可就是你們主子了,我想你們也清楚,秦離玄最近很忙,沒什麼精力處理搭理你們。”
暗衛不甘心的看著秦離歌:“公主何苦為難我們。”
秦離歌不客氣的笑了:“你們幾個人高馬大的壯漢,說我一個弱女子為難你們,丟不丟人?”
“就是。”小河子上前也是一番嘲笑:“盯著我家公主的時候沒覺得為難我家公主,現在看打不過就說我家公主為難你們,還真是不要臉。”
秦離歌擺擺手:“算了算了,我也不和你們為難,你們去通知秦離玄吧,就說我去找鄒副將了。”
幾個暗衛見攔不住秦離歌,也不敢把事情鬧大,隻好悶聲去找秦離玄了。
“你要找鄒副將做什麼?”柳濡寒問。
秦離歌眯起眼眸:“他背叛謝家,殘害鄒家,我找他算賬去。”
“前不久皇上有意針對鄒副將,但鄒副將身上幹幹淨淨,什麼也查不出來。”
“我沒想過要查他。”
秦離玄現在回來了,是很在意自己的身份,鄒副將身居要位,沒有點證據,還真不敢隨隨便便動他。
柳濡寒帶著秦離歌出來,一路都沒明白她到底要做什麼。
鄒副將很好找,當差的時候一直在衙門,看到秦離歌一身男裝也有些迷糊。
“皇上?”
秦離歌麵無表情問:“怎麼,見到朕還不知道行禮?”
鄒副將立馬跪下:“末將參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