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想要靠近他?
飛來一腳,直接將郭佩容又踹回到牢獄之中,掏出帕子輕輕擦拭著鞋幫,讓好好一個大姑娘灰頭土臉的趴在地上。
楚衍他就不是個人,自己怎麼說也算是個女人,他竟然半點兒憐香惜玉都沒有!
可惜了,在楚衍眼中,這全天下的女人就分兩種:一種,蘇沐青;另一種……狗屁。
而好死不死的,眼下這郭佩容就屬於後者。
“本督沒什麼耐心在這裏與你周旋,把要說的話說出來,也免得你遭受皮肉之苦。”
“楚督公,二皇子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
當然,真當東廠是豢養廢物的地方?
不說蘇沐青已經告訴他明軒宮中的確有熒光粉殘留的跡象;就憑著那新房中的一杯過於明顯的水酒;是個傻子,也不會在殺人之後還留有罪證給旁人吧?
“說吧。是誰想要加害你?”
“是三皇子!”
“大膽!你可知你今天說的話若是被皇上知曉,可是要掉了腦袋的。”
郭佩容匍匐在地,心生惱火。
反正現如今,不管她說什麼都難逃一死;當然自己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害她之人。
“督公,佩容不敢胡亂臆斷,這件事真的與三皇子脫不了幹係。”
“哦?說來聽聽?”
“二皇子與我貌合神離,這是宮中眾所周知的事情。”
“所以呢?”
“他一心巴望著退婚,而我心有不甘;三皇子就給我出了個主意,讓我用藥控製二皇子,讓我成為二皇子妃。”
所以雷承璧才會突然瘋癲成魔;都說世上多有牛鬼蛇神,如今看來不過都是人心。
不見楚衍開口,郭佩容暗拘著內心惶恐不安,低聲開口道:“我本意在成親之後讓二皇子恢複神智,但三皇子卻不願;他就是想要讓二皇子一直瘋下去,所以我覺得二皇子的死一定與他脫不了幹係。”
“說來說去都是你無端揣測?你難道要讓本督拿著你這所謂的證據去告訴皇上,二皇子死了,而罪魁禍首卻有可能是三皇子?你以為皇上會輕信?”
“楚督公,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啊!真的,你想想,我一心一意想要成為皇二子妃,又怎麼可能會害了二皇子?”
“既已拜堂,就算是他死了,你也可以頂著這名頭一輩子吃穿不愁;與其找個整天與自己慪氣的男人,不如自己瀟灑度過餘生,難道這不也是個好法子嗎?”
楚衍的能言善辯,一下讓郭佩容百口莫辯,她搖著頭大哭不已,看上去是那麼的無助。
“督公,據她所說,也不失為一條妙計,咱們有必要將三皇子帶回來問話嗎?”
心思太過耿直的人,總是看不透徹眼前的一切。
楚衍撥弄了手腕上的朱玉,冷藏低笑:“你覺得皇上現在會為了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再遷怒於他原本就所剩無幾的子嗣身上嗎?”
一句驚醒了夢中人,武亓長大了嘴巴,“屬下受教了。”
“派人盯著她,終會有人會露出馬腳的。”
東廠的嚴密,連隻蒼蠅都飛不進去,卻在這樣的環境之中,那郭佩容還是悄無聲息的被人滅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