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知賤內闖了什麼禍,老臣替她向你求個情!”
突然出現在眾人身後的薛平仁一下成了焦點。
雷無極這才收回了手,尷尬的背在身後:“緬因侯,不過就是剛剛聽說小青子這奴才到你府上誆騙了銀兩,朕是在替你們教訓他。”
薛平仁看到蘇沐青跪在地上,又著急忙慌的俯身下拜:“皇上,這怕是誤會吧!廠公到我府上替犬子治病,咱們感激還來不及,又怎麼會被她誆了銀子?”
“可是,這是你夫人說的,不然朕也不會冒然前來,但是到了最後,你看看都搜出些什麼東西?簡直就是不堪入目。”
雷無極似乎很是惱火的表情,讓薛平仁更是鬱悶的看向了自己的夫人。
“皇上,這一定都是誤會,廠公不曾誆騙過什麼珠寶銀子!”
“老爺,可是管家他說……”
“他一個亂嚼舌根子的奴才說的話,你也相信?怎麼不長長腦子?廠公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去,若是他做出這種勾當,就不怕自己掉了腦袋?”
薛平仁的話句句在理,難道說還真是自己弄錯了?
雷無極臉麵無光,狠狠的瞪了費思凝一眼:“凝兒,以後休要胡鬧。”
“皇上,臣妾也是……也是被人蒙蔽了啊!”
十分委屈的看向薛夫人,誰會知道這個女人不過就是空穴來風,竟然還說的言之鑿鑿,害得她丟人現眼。
順著費思凝怨懟的眼神,雷無極再次看向了薛夫人,而後表情複雜又帶著玄妙的看向了薛平仁。
“薛愛卿,你覺不覺得自己的夫人長得像一個人?”
薛平仁的心漏跳了一拍,他總是不願帶著夫人進宮,怕的就是這件事情,可如今……怎麼就撞在槍口上了?
表麵和氣生財,薛平仁嘴角含笑:“皇上,賤內人老珠黃,本來就不是什麼天姿國色,想必如今更是與市井那群婦人無二了。”
“你是這麼想的嗎?可朕怎麼覺得你這夫人長得如此嬌媚,大有一種當年蘇後的風範啊!”
這句話出口,薛平仁渾身顫抖,可薛夫人卻已經嚇得匍匐在地:“皇上,臣婦,臣婦怎麼會,怎麼會與毒後蘇沐晴一樣呢?臣妾與她一點兒也不像。”
“薛愛卿,從前那蘇沐晴尚未出閣的時候,你當時就已經在蘇家拜學,你說她長得像還是不像?”
不知道雷無極這是打得什麼心思,薛平仁單膝跪倒在地:“皇上,賤內著實不像,蘇後的心思縝密,又豈會是賤內這個樣子?”
看著薛平仁,他分明就是避重就輕,明知道自己想要問的是什麼。
彼時,雷無極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他撚著胡須一雙眼睛始終盯著薛夫人看個不停:“薛愛卿,可能是朕有些想念舊人了吧!”
想念?雷無極竟無恥的說出這種沒有天理的話來?
蘇沐青憤恨的咬緊牙關。
“皇上,蘇後當年所犯的罪可是罄竹難書,她那樣的女人不值得皇上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