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她還想要知道呢！
臉上沒有任何變化，蘇沐青彎腰施禮：“皇上，奴才不明白貴人這話的含義。”
“你不明白？我看分明就是你殺了本宮宮裏的這幾個人，你這是在赤裸裸的向本宮示威。”
“貴人娘娘，你這話奴才更是不明白了。”
“還裝蒜？我就知道你其實一直在嫉恨皇後的下台，你就是看不得皇上嬌寵本宮，所以才下了毒手的，是不是？”
“娘娘，您這話從何說起？別忘了，當初抓住皇後罪證上麵，奴才也是向皇上獻過計策的，要說我為了皇後對你下手，是不是有些過於牽強？”
“是啊，愛妃，小青子對朕的忠心已經毋庸置疑，至於梁雲慧那個賤人，他一定不會去幫她泄憤的。”
“皇上，他畢竟是皇後的人，即便是對您忠心耿耿，還不是將我視作了眼中釘，我說這件事一定與他脫不了幹係。”
“嗯哼，皇上，榮奴才插句嘴，如今就連死者的屍身都未曾見過，凝貴人就一口咬定是她宮中昨夜丟失之人，是否太過牽強了？”
“楚衍，你……”本以為她這也算是幫助楚衍除了蘇沐青這個絆腳石，怎麼也不會想到楚衍竟然在最關鍵的時候出賣她！
一時惱火，衝口而出的話語，卻在對上楚衍那雙眸子的時候，又嚇得腿軟的險些趴在了；雷無極的大腿上。
她怎麼忘了楚衍從來就不曾將自己當作是奴才，起碼在她這裏，楚衍就從來不是奴才；如今她這般理直氣壯的言語，楚衍想必一定心中不快。
“皇上，臣妾的意思是說……楚督公的話雖然也有些道理，可是世上哪兒有這麼湊巧的事情？臣妾昨夜在西廠丟了人，今天就在我院子裏麵找到了幾個死人，你說這不是擺明了有人要要挾臣妾嗎？”
“別急別急，一切都有楚衍在，放心好了！楚衍，這件事你究竟怎麼看？”
“不知凝貴人剛剛說有人看到死者出現在西廠，那這個人又是誰？”
心中漏跳了一下，蘇沐青瞬間眯起眼睛，楚衍的這句話很明顯就是拋磚引玉，他是想要借由這件事將隱藏在西廠裏麵最深的那個叛徒暴露出來。
費思凝聞聽此言卻是猶猶豫豫一臉遲疑的表情。
“貴人，你若是能說出那個證人，本督也可以將他帶回東廠詳加盤問，如若不然……就像西廠的小青子公公所言，人早就走了，那死活又與她何幹？”
“楚督公，你這麼說是不相信本宮的話了？”
“並非不相信貴人的話，而是覺得……有些人的話不足為信。”
楚衍怎麼會這麼維護西廠之人？她也想要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可是她不知道啊！
自己埋在西廠的暗線早已斷了，如今那個人放在西廠的人，她真的是不知道啊！
看著費思凝滿臉猶豫的表情，楚衍又陰沉開口：“皇上，奴才以為，既然貴人也說不出關鍵證人，那不如咱們就從眼前最有利的東西開始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