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明就是在說瞎話,什麼西廠的一直在與你喝酒,她分明就是潛到梨園來對靠山王下毒了!”
“哦?竟有這種事?不知這可是三皇子的親眼所見?還是說……道聽途說?”
“我這是,那是……靠山王這邊有人證可以證明就是西廠的小青子今夜潛入梨園下毒。”
楚衍有條不紊的端起一杯熱茶喝下腹中,緩緩放了茶杯,倒是一派從容:“那可真是巧了,我東西兩廠也有百於號的人證可以作證,今夜西廠的小青子就是一直在於本督喝酒;三皇子,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兒?”
雷承望結結巴巴的氣得渾身顫抖:“這,這不可能!”
“對啊,這絕對不可能,一個人怎能有分身乏術的妖法?你說梨園有人證,可我東西兩廠也有人證……靠山王,你說,今夜會不會是見了鬼了?”
鬼才相信楚衍的話語,什麼見鬼了?這分明就是他有意要包庇西廠那個小子。
雷承望嘴角一絲獰笑:“楚督公,我聽聞東西兩廠速來就不對付,你怎麼還跟她喝起酒來了?”
“就因為不對付,才想要試試都分個勝負,所以不管是在替皇上分憂的上麵;還是閑餘時間喝酒,咱們都要比個高下的。”
“靠山王,這肯定不是真的!”
“靠山王,三皇子說得對,這件事總要分辨個是非曲直,本督以為,這種事我東廠一向最有經驗,不如就將兩邊的人證都找出來當麵對質一下,你看如何?”
閔素看著二人爭得不相上下,自己卻忽而輕笑出聲:“不必了,既然老朽沒什麼事情,又何須大動幹戈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雷承望聞聽此言,不知是在心中放鬆了一口氣,還是略有惆悵今夜竟沒能一舉將小青子給拿下。
來來回回之間,閔素看著一人神清氣爽,另一人卻過於焦躁,孰是孰非在他心中已經有所定型。
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而後朝著身旁伺候的人一使眼色。
“各位,我家王爺如今身體還十分的虛弱,就不留各位在這裏了,請回吧1”
“靠山王,小王以為,這件事之後,你可一定要萬事小心才好。”
“三皇子說得對,本督以為,此事本督定然不會置之不理,必要時刻,一定要給靠山王一個交代!到底是誰十惡不赦的對靠山王下毒,這件事背後的目的又是如何,是否有什麼更大的陰謀參雜在裏麵,理應詳查。”
既然楚衍都親自說了這種話,他還能再有什麼反駁嗎?
閔素微微點點頭,擺擺手,似乎真的是十分疲憊的表情,讓周圍閑雜人等都退了下去。
“王爺,您覺得今夜這事兒,到底怎麼回事兒?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西廠……可東廠那邊卻是極力維護,要不要屬下潛入西廠,將人給帶回來?”
閔素閉眼假寐,卻用鼻孔輕哼了幾聲:“你這雙罩子難道是長到了腦袋頂上?誰是意圖加害本王的人,現在還看不清楚?”
“王爺的意思是說……”
“慢說她一個西廠的太監想要毒害本王,必定是需要有幕後指使的,就說本王這邊才剛中了毒,他怎麼就跟千裏眼順風耳一樣這麼快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