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溫窈問完星雪就一陣煩悶,好煩,又夢見那朵白色的大蓮花了。
星雪懶懶的說回道:“隻要是好吃的,都可以。”
顧溫窈揉揉頭,便出去叫小二送飯菜了。
等吳向善幾人起來吃了東西,一行人又繼續往愉林府城的方向而去。
馬車上,星雪好奇的對顧溫窈問道:“璿哥,你為什麼那麼怕那個麵具男?”
顧溫窈一臉痛苦的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老爹和我師傅算得上莫逆之交,他的命曾經也算得上是我師傅保住的,而且我師傅還極為欣賞他,兩年多以前,因為他一句話,我就被我師傅壓著學習了各種東西,包括那些煩人的禮儀。”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真的打不過他,我師傅說他三歲的時候拜一個特別神秘的高人為師,之後功夫一日千裏,我現在拍馬也是趕不上的,我師傅讓我見到他就認慫,不要和他打架,因為我是打不過的,隻能挨揍。”
星雪聽完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同意道:“我也覺得是如此,我感覺到了他身上的功力,我們兩人湊一起都不一定打得過他的,剛才他對付我,怕是隻用了兩層功力。”
旁邊的吳向善和陳繼文聽得咂舌,攝政王居然這般厲害,連雪傀和玉璿小道長都打不過。
隨即陳繼文突然想到這玉璿小道長居然認識攝政王,而且玉璿小道長的師傅居然和攝政王父親認識,而且還是故友,那不就是與太宗皇帝是故友嗎?這玉璿小道長到底是什麼背景?陳繼文就好奇的問道:“玉璿小道長,你師承何處啊?為何與攝政王認識?”
顧溫窈驚訝的問道:“他現在居然當上攝政王了?”
吳向善、陳繼文:所以,昨晚我們跪在那裏惶恐的高呼聲,你都沒有聽到嗎?
顧溫窈驚訝完,想到楚懷瑾身上不見的真龍之氣,就嘀咕道:“難怪他的真龍之氣不見了,原來是不願意當皇帝啊!”
吳向善看著顧溫窈自己小聲嘀咕,就對陳繼文說道:“玉璿小道長好像是玄真觀的道士,至於師傅是誰,小道長沒有說過。”
陳繼文隨即沉思,搜索自己腦袋裏麵關於這些有名的道觀的記憶。
突然,陳繼文臉色震驚的看著顧溫窈問道:“玉璿小道長,你師父難道是清風道長?”
顧溫窈笑眯眯的回道:“對啊!你居然認識我師父。”
這清風道長誰不認識啊!吳向善和陳繼文看著顧溫窈都震驚了,玉璿小道長居然是清風道長的徒弟,相傳清風道長隻有一個徒弟,便是京城顧尚書的小女兒顧溫窈,那麼這玉璿小道長居然是女兒身。
想到這裏,兩人又驚了一瞬。
特別是吳向善,想到曾經被顧溫窈摸過身體,還……,吳向善感覺自己要瘋掉了,真想拿饅頭撞頭像自殺。
吳向善低著頭,尷尬得腳趾頭都能摳出來一棟房子,不敢看向顧溫窈。
顧溫窈沒有發現吳向善的異常,對著兩人說道:“別那麼驚訝嘛!記住,這可是秘密,我師傅不讓我說出去的,你們可得為我保守秘密。”
聽到顧溫窈的話,陳繼文和吳向善對視一眼,便一臉鄭重的點點頭。
顧溫窈想到剛才星雪評價楚懷瑾的話,便覺得覺得這樣太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就對星雪說道:“再過幾年,我一定就能打得過他了,他比我可是大好幾歲呢!你也還小,你都沒有成年,等你成年了,他肯定也打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