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兒看著麵前突然全身充滿悲傷氣息的鏡觀和尚,就仰起頭,懵懂的問道:“她是你很重要的人嗎?”

鏡觀和尚點點頭說道:“是啊!很重要的人,可是,是我傷害了她,或許,我這輩子都見不到她了。”

鈴兒仰著小腦袋說道:“可是玉璿說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隻要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願意努力去改正的就要給他機會。”

靜觀和尚摸了摸鈴兒的頭說道:“你說的玉璿說得很對,隻是,你還小,不懂。”

鏡觀和尚說完,就背著手走在前麵。

鈴兒托著顧子竣跟在後麵。

鈴兒看見那些凶獸看見鏡觀和尚靠近,就害怕得跑遠了,覺得這個鏡觀和尚其實有能力離開這裏。

鈴兒好奇的問道:“前輩,您應該有能力離開這裏,為何不離開呢?”

鏡觀和尚沉默了一會兒,才回道:“為了贖罪。”

說完這句話之後,鏡觀和尚就快速的往前走,鈴兒不再多問,加快速度跟上。

走了半個時辰,鏡觀和尚帶著鈴兒停在了幾間竹屋麵前。

鏡觀和尚說道:“右邊一間給你們住,我住左邊這裏,有事叫我。”

說完,就推開左邊的房門進去了。

鈴兒也趕快把顧子竣帶進去房間裏麵。

…………

顧溫窈等到後半夜,等得已經快睡著了,才等回來一隻紙鶴。

顧溫窈一施法術,紙鶴就說到:“顧大哥在城外二十裏地的涯地,和一個女子,脫光光。”

顧溫窈聽到紙鶴的話,震驚得雙眼瞪大,什麼?自己大哥和一個女子在涯底,全身脫光光,這是什麼勁爆消息?

顧溫窈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遍,紙鶴還是這般說。

顧溫窈怎麼也不相信自己大哥會做出這種事情,就坐了一整夜,就想著等到天明,出去找大哥。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了,顧溫窈就往楚懷瑾屋子跑。

楚懷瑾衣服都還來來不及穿,顧溫窈就一下子推開門,跑到楚懷瑾麵前。

顧溫窈看見楚懷瑾身上直穿了一身白色褻衣,胸口位置還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頭發披散。

顧溫窈一愣,立馬背過身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什麼也沒有看見。”

楚懷瑾勾唇笑道:“既然來了,就伺候本王穿衣服吧!”

顧溫窈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問道:“我嗎?”

楚懷瑾挑眉說道:“這裏除了你和本王,難道還有第三人?”

顧溫窈磨磨蹭蹭不想上前,楚懷瑾就說道:“千兩黃金。”

顧溫窈立馬狗腿的彎腰上前,諂媚的笑著說道:“請問王爺今日想穿哪一件啊?”

顧溫窈在心裏嘀咕道:“怕個熊,就是穿了有一點點透的褻衣而已,姐上輩子那裸體男都見過,一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還怕你這點毛毛雨。”

楚懷瑾指了指另外一套幹淨整潔的月牙白的衣服,顧溫窈就狗腿的拿了起來,給楚懷瑾穿。

這穿的時候,顧溫窈故意用手指碰到楚懷瑾的脖子,胸口,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