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溫窈低頭看了看,蓮花座上麵已經擺滿了幾種水果。

顧溫窈總覺得這蓮花座有些熟悉。

楚懷瑾捏著的葡萄依舊沒有鬆手。

顧溫窈看著楚懷瑾這個樣子,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楚懷瑾的額頭。

嘀咕道:“這也沒有發燒啊!怎麼就突然變得不正常了呢!”

楚懷瑾拉下顧溫窈的手說道:“窈兒,我沒有病,我隻是記起來一些很重要的記憶了。”

“等這裏的事情結束,我帶你去找你的火心,或許有些事情就能弄清楚了。”

楚懷瑾說到這裏,眸色沉沉。

顧溫窈一下子就明白或許和楚懷瑾剛才想起來的記憶有關係了。

顧溫窈問道:“你是想到什麼了嗎?”

楚懷瑾點點頭看著顧溫窈說道:“你記憶還沒有完全恢複,或許還不記得,當年,我救回了一個叫白憐的女子,我曾經對你說過,這個女子對我有救命之恩。”

“我自從帶回這個白憐,把她交給下麵的人安頓,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你來找我時,偏說我和她有情,可是,現在我都記起來了,當年救我的人不是白憐,而是年少的你,那時我們還未相遇,你不知為何,扮做了白憐的樣子救了我,我後來恢複修為,那段記憶也就變得斷斷續續,不是那麼清晰,才把你誤認為白憐了。”

顧溫窈驚訝的張著小嘴,自己和楚懷瑾之間還真的這麼狗血嗎?

顧溫窈故意哼道:“那是因為你心裏沒有我,所以才會認錯,或者就是你其實真的對那個白憐有意思呢!。”

楚懷瑾寵溺的捏了顧溫窈的的鼻子一下說道:“怎麼?吃醋了?那個白憐長是高是扁還是圓我都不記得,又怎麼可能喜歡她,我一直喜歡的都是你一個。”

顧溫窈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楚懷瑾這話明顯取悅到了顧溫窈。

顧溫窈覺得自己突然發現自己能明白那些女孩為什麼喜歡聽甜言蜜語了。

楚懷瑾把玩著顧溫窈的手說道:“我懷疑,我丟失那部分記憶,和你丟失關於西幽羽的記憶的事情都與她有關。”

顧溫窈想了一會兒,實在還是記不起這個叫白憐的人,就問道:“你這麼確定和她有關?”

楚懷瑾回道:“不確定,不過也不能排除懷疑。”

一旁的朱雀翻了一個白眼說道:“那女人就是一惺惺作態,偽善,讓人厭惡的女子。”

白虎也說道:“可不就是嘛!就是一個白蓮花,整日裏還裝成一個溫柔善良的人,不過就是想要對言鏘投懷送抱。”

“有次我看見她明明是自己故意摔倒在一個水池裏麵,等到我把她救起來,她假裝善良的給我說,是阿渡不小心碰到她。”

“我那天可是見到阿渡還在屋子裏麵睡大覺,她這樣汙蔑阿渡,我一氣之下,就把她又丟進水池裏麵。”

青龍怪叫一聲說道:“難怪那次都有人說看見你把白憐丟進水池裏麵了,而白憐被救起來之後還一個勁的說不是你,說是被你危險了,還說你是為了幫阿渡出氣,才那樣做的。”

白虎罵道:“我呸,這個不要臉的小白蓮,背後居然這麼詆毀老娘的名聲,要不是那日之後,老娘閉關了不知道,不然非得和她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