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溫窈從懷裏摸出了一把折扇扇了扇,眉頭微挑,好個風流俊俏的小郎君。
顧溫窈輕笑一聲,搖著折扇就往桃邊村去。
桃邊村村口。
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穿著有些破舊衣服的老人搬了一個木凳子坐在村口,用一把蒲扇扇著,頭頂帶著一個草帽遮陽。
後麵一個三十多歲左右,穿著帶著一些布丁衣服的男人給老人倒了一碗茶水遞給老人勸道:“爹,咱們回去休息一會兒吧!這會兒是正午時候,應該沒有人會來的。”
兩人貧困的穿著,與身後家家基本都是青磚瓦房的村子格格不入。
老人接過茶碗,搖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唉!不用了,老二啊!爹還是在這裏守著吧!這是我們桃源村做的孽,不能讓外人來遭這個罪啊!”
男人隱忍的說道:“爹,我們家本就沒有參與,雲桃都說不會為難我們家的,爹,都是那些人做的孽啊!他們也是活該。”
老人一張滿是褶皺的臉上滿是愧疚的說道:“可是,那些外鄉人也沒有參與這些事情啊!咱們不能讓雲桃再多做惡事了,那樣,雲桃她們幾個可憐的孩子以後也會遭受報應的,她們生前已經那麼可憐了,我們也沒能護住她們,爹現在就想為她們這些可憐的孩子做些事情啊!”
男人聞言,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也是滿臉的同情和動容。
男人對老人說道:“爹,那您先回去休息一會兒,我來守一會兒。”
老人想了想,點點頭,把茶喝完了,把碗遞給自己兒子,起身,杵著拐杖慢步走了回去。
男子看見自己爹願意回去了,就坐到老人位置上結束守著。
“爹說得對,那些人都是無辜的,雲桃她們那些可憐,不能再讓她們多沾染罪孽了。”
男子戴著一頂草帽,擋著頭頂的炎炎烈日,汗水還是不斷地流了下來,男子用手裏的幹棉布擦了擦汗水。
距離村口最近的一戶人家。
男人從窗子裏麵看見男子的行為,嗤之以鼻,對自己妻子說道:“這許家父子兩人就是多管閑事,讓那些外鄉人進來多好,還能代替村子裏麵的人去死,可以讓我們這些人多活一些時日。”
“現在倒好,他們天天往那裏一坐,那些人就不敢來了,覺得村子裏麵的人自己去死。”
男人的妻子也是往村口的方向恨恨的看了一眼說道:“就是,不過,你放心,我聽嫂子說了,族長已經收到信了,族長的弟弟已經帶了幾個高人回來了,應該今日就能到了。”
男人點點頭說道:“到時候,我們就把這許家人趕出去,看他們一家沒有那幾個妖女的幫襯還能怎麼活。”
男人的妻子點點頭,一臉不耐煩的說道:“他們這樣的窮人早就該趕走了,不配生活在我們村子。”
“不就是一年犧牲兩個丫頭嘛!那都是賠錢貨,能賺那麼多錢不好嗎?偏就這許家人還一副自以為清高的樣子,不過就是一家子窮人命。”
男人讚同的點點頭。
女人貌似也忘記了自己也是從一個女孩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