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陵宛如蛇一般纏在嚴鴻渡身上,嚴鴻渡含住他的喉結。
“啊……”在綾羅香的影響下,樓陵毫不拘束地□出聲,那聲音妖媚入骨,與平時壓抑的聲音完全不同,帶著難言的蠱惑,迷亂了嚴鴻渡的心神。他捏住樓陵的□,聽著他不受控製的迷亂的聲音。
漸漸往下舔舐,平坦的胸膛,沒有一絲多餘贅肉的小腹,再到腹下早已挺立的火熱之處,嚴鴻渡毫不遲疑地含住,靈巧的舌頭逗弄得樓陵喘息連連,媚聲不斷。他將手伸到樓陵身後的隱秘之處,觸到的皆是溫濕的血液。
難以想象當時樓陵究竟是怎麼樣才會弄至如此,對下藥的人又恨多了幾分。
嚴鴻渡探入一隻手指,感覺出裏麵並沒有外麵受的傷那樣嚴重,惡意地用指尖刮撓,引起身下人一陣戰栗.。因為之前已經有過,所以嚴鴻渡不需要什麼擴張,拉高樓陵的雙腿,將早已挺立的火熱抵在入口處。
“陵,說你愛我。”嚴鴻渡故意不進入,而是含住他的耳朵。
樓陵停下動作,定定地看著嚴鴻渡。眼角尚帶著淚,迷迷蒙蒙,分不清是清醒還是狂亂。“我愛你……鴻渡……”樓陵說。
嚴鴻渡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長驅直入。
“啊……”樓陵仰頭媚叫。
“陵,你終於完全屬於我了。”
十五年,屋外的桃花開了又落十五次。
從第一次見就被吸引了。
那個落雪的冬至,衣衫單薄的少年 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樓陵。
水邊,柳下。春風帶著暖意吹過周身,斜陽在水麵拖橘色的波光粼粼。
他手中持著一把黑色扇骨的扇子,指向遠方,他的唇在動。
此生有幸,得以與君攜手共看朝陽出海,夕日沉山,樓陵足矣。
濱洲碼頭,鹹鹹的海風冷冽。
陵,我這一出就要數月才能回來。
你去吧。我在濱洲等你回來。
油燈昏黃,兩人四目相對.
臉頰處至眼角月牙狀的疤痕像劃到他心口上。
我恨我為什麼沒有快一步殺了慕錦笙……
往事像走馬燈那樣一幕幕出現在夢裏。
樓陵猛然睜眼,看到張熟悉的臉。想起那狂亂的□,默默偏過頭。
“生氣了嗎?”嚴鴻渡攬住樓陵低聲問。
“沒有……”樓陵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繼續說道:“幸好是你。”
“嗯?”嚴鴻渡裝作純潔狀。
樓陵將頭埋入錦被中,悶悶地說:“幸好是你救了我。”
嚴鴻渡的手繞道他胸口,玩弄著一邊的茱萸,道:“你願不願意……如果沒有媚藥的話,願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樓陵喘
息漸重,轉過頭來問:“你覺得問這個還有意義嗎?”他吻上嚴鴻渡的唇。
嚴鴻渡轉身想壓倒他,卻被樓陵製止。
“我來。”他伏在嚴鴻渡身上,一點一點挑起□。
“這個怎麼能說沒意義呢?”嚴鴻渡撫著樓陵的背,由肩胛到尾椎,在最末端處畫圈,樓陵不知是麻是癢地顫了一下。
“嚴鴻渡你個笨蛋。”樓陵低罵一聲,將嚴鴻渡的碩大納入口中。
嚴鴻渡頓時驚住,他是不會強迫樓陵做他不願意的事情,所以以前肌膚相親時也沒有要求樓陵做什麼,卻怎麼都沒想到樓陵就這樣自然而然的取悅他。
盡管樓陵的動作還很生澀,牙齒也時不時會碰疼他,可是……該死的,他可不可以不要這樣折磨人!嚴鴻渡將樓陵的頭拉起來,狠狠地掠奪他的唇。
吻不到一會就被樓陵推開,低聲警告:“別動!”然後他跨坐到嚴鴻渡身上。
“如果這樣你仍然堅持問的話……啊……”樓陵慢慢坐下去,還殘留在體內的餘韻讓他很快便有了感覺。
嚴鴻渡的腦袋一片空白了。樓陵竟然主動地……也不是沒有意淫過,但是也僅僅限於想想就算了,沒想到竟然成真了。確實沒必再問,那個答案嚴鴻渡已經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