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黛雲敢明目張膽的在她這個主母麵前耀武揚威,趙禦辰說不定在背後許了她多少好處呢。
想到這,蘇卿兒覺得自己的胸口仿佛燃了一把無名火,她對司琴道:“待會兒去找幾個身強力壯的家丁,讓他們將屋子裏那張多出來的床搬到別處,這裏是我的私人領地,容不得旁人插上一腳。”
司琴等的就是小姐這句話,沒等黛雲做出反應,便急吼吼點頭,“好,奴婢這就出去叫人。”
司琴風風火火的出門叫人,黛雲的臉色卻漸漸黑了下來。
“王妃,您這是什麼意思?”
蘇卿兒冷冷看了黛雲一眼,似笑非笑道:“我是什麼意思,剛剛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既然這裏是我和王爺的私人領地,自是沒有閑雜人等插足的地方。黛雲,我嫁進來之前是什麼規矩我無權幹涉,既然我現在已經是王府的主母,從今以後,所有的規矩都得按照我的要求來做。”
眼看著司琴喚來的家丁,將原本屬於黛雲的那張床給搬了出去,黛雲終於急了。
“王妃這樣一意孤行似乎有些不太好吧,再怎麼說,在這王府大院裏,真正當家做主的,還是王爺本人。奴婢從小就跟在王爺身邊長大,這些年與王爺幾乎是寸步不離……”
蘇卿兒沒興趣聽她多說廢話,“我說過,從前是什麼規矩我無權幹涉,從今以後,這朝明軒,由我這個王妃一個人說了算。”
就在兩人爭執之際,應付完大批客人的趙禦辰終於回來了。
一進臥房大門,就看到幾個身強力壯的家丁,抬著一張單人床塌正往外走。
“喲,這是做什麼呢?”
心裏正委屈的黛雲看到趙禦辰回來了,急不可奈的撲了過去,一把抱住趙禦辰的大腿。
哭著道:“王爺,您總算是回來了,您再晚來一步,這偌大的晟王府,便沒有奴婢的安身之所了。”
還沒等趙禦辰搞明白怎麼回事,蘇卿兒便發出一陣冷笑。
“黛雲姑娘可真是好本事,這場大戲讓你演得,簡直將可憐苦菜花的形象展現得精彩絕倫,淋漓盡致。你怎麼不幹脆跟你家王爺說,我還要趁他不在的時候,直接賜你一杯鴆酒送你上西天呢?”
黛雲繼續抱著趙禦辰的大腿無聲低泣,擺明了自己在新王妃麵前受盡了委屈。
蘇卿兒從小被她那個來自現代的師父調教到大,在男女之情方麵,早就練就了極其強大的占有欲。
師父說,這個時代的男人早已經被灌輸三妻四妾實乃正常的思想,這對女人來說其實是很不公平的。
此時親眼看到黛雲當著自己的麵,賤兮兮的撲跪在她男人的膝前委屈哭訴,真應了她師父當年對這類女人下的一句結論,裝叉白蓮花,下賤綠茶婊。
雖然她不知道這兩句話背後隱含的深意,但她知道這絕對是對不要臉的女人的最終詮釋。
趙禦辰剛剛在外麵招待客人的時候被多灌了幾杯酒,眼下意識有些迷亂,也有些搞不清楚屋子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