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兒嘴角一抽,強忍著心底的不快,繼續笑道:“我是認真的。這陣子我看了不少婦德、女誡方麵的書籍。”
“覺得書中寫得沒錯,在這個男權大於天的時代裏,身為一個女子,就該像一朵菟絲花般依附於男人存在。太聰明,太強勢,太霸道,這都是不對的。王爺……”
她忽然拉起他的手,用真誠到連自己都相信的語氣道:“你放心,我說這番話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其它想法,隻是想告訴王爺,以後要是想往家裏領女人,我是不會像從前那樣跳著腳反對的。”
趙禦辰無語的甩開她的手,對門外道:“司琴,進來!”
司琴屁顛屁顛的從外麵跑了進來,“王爺,奴婢來了。”
趙禦辰指了指旁邊一直在“犯病”狀態中的蘇卿兒,直接問司琴,“你家小姐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怎麼盡說一些本王聽不懂的話?”
司琴心說,我家小姐可不就是受刺激了麼,偏偏刺激小姐的還不是別人,正是王爺您老人家。
可是這話司琴沒敢說出口,因為小姐拚命衝她擠眼睛,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迫不得已,司琴隻能硬著頭皮道:“自從王爺上次因為小姐翻看醫書一事發生了脾氣之後,小姐就痛改前非,這陣子一直鑽研於婦德女誡,看過之後小姐才恍然大悟,決定痛改前非……”
實在聽不下去的趙禦辰衝司琴揮了手,“出去吧!”
司琴扁了扁嘴,轉身走了。
趙禦辰先是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了蘇卿兒一會兒,才說:“你有這樣的覺悟,本王很心慰。不過那些婦德啊女誡什麼的看多了也沒什麼好處。你本就是個聰明伶俐的姑娘,這萬一被那些書給洗腦了,王府裏豈不是會少了一些樂子,保持現狀就好。”
說完,忽然又想起什麼,“還有,明兒一早,本王要帶封冥出一趟門,約莫兩、三天後才會回來。”
蘇卿兒頓時提高醒惕,“王爺要去做什麼?”
趙禦辰顯然不願意多回答這個問題,含糊道:“公事,你不要問。”
蘇卿兒是沒有問,不過,第二天趙禦辰出門沒多久,她就吩咐司琴,去兩人昨天曾去過的那家綢緞莊,向那個夥計打聽一下齊香香目前落腳的宅院。
這一打聽,果然讓司琴打聽出一個驚天大秘密。
趙禦辰哪裏是帶著封冥出了門,他分明就是來到了齊香香下榻的外宅,堂而皇之的與齊香香出雙入對,儼然就是一對兒恩愛非常的小情侶。
回府之後,司琴將觀察到的所見所聞,事無巨細的彙報到蘇卿兒麵前。
“若非親眼所見,奴婢死都不會相信,王爺竟是這種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負心漢。”
想到目睹的那一幕。
司琴生氣極了,“小姐,雖然奴婢不想在這裏挑撥離間,可王爺這樣兩麵三刀真是太過分了。他嘴上說出城,其實哪裏是出城。這兩天他一直住在齊香香的那幢別院裏,兩人手挽著手,動作簡直親密極了……”
司琴大概是真的被氣著了,回想起她親眼看到的那些畫麵,再想想小姐目前的處境。
她忽然覺得小姐非常可憐,一心一意的跟王爺過日子,可王爺倒好,在小姐麵前說得情深意切,回頭就摟著別的女人笑談風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