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的過著簡單而又滿足的生活,臥虎的臉色越養越紅潤,身體也開始有點胖胖的感覺了。他身上的的作戰服早就被多桑大叔洗好曬幹放在唯一比較幹淨的床下麵。
現在臥虎穿的是多桑大叔的衣服,典型的少數民族服飾,很有種滑稽的感覺。他身上的傷口開始泛著麻癢,這是傷口好轉的現象,肌肉在生長。他覺得自己越來越不舍得離開這座世外桃源,和淳樸的多桑大叔了。
這天,傷勢大為好轉的臥虎,跟著多桑大叔出去放牧,他們兩騎在馬上,後麵跟著一條藏獒和兩條藏狗。
這條藏獒身形龐大,眼睛中隨時都散發著野性,隻有在多桑大叔跟前眼光才會變得柔順乖巧。
當臥虎看到這條藏獒的時候,感覺嘴角就想要往外流著口水:這可是一隻真正的獅頭獒呀,那體型,那腦袋、那長長的頸毛、那嘴巴...拿到市場賣的話絕對會把那個四千萬的“小王子”四眼獒給比下去,這頭獒絕對是撕狼裂豹的角呀,四周的狼見了它都得繞行。
“走,臥虎,今天多桑大叔帶你去打獵,老跟你說我是好獵手,怕你還不信,用你們漢人的話來說就是吹牛。你多桑大叔可真丟不起這個人呀。哈哈哈……”多桑大叔在馬背上甩著馬鞭爽朗的笑著,隨即大聲唱起了臥虎聽不懂的民歌。
“就在前麵那座山。”多桑大叔指著前麵的山給臥虎看,“那裏什麼獵物都有,咱們去了,運氣好的話能打幾頭羚羊來吃。”
“給。”多桑大叔將他身上背的雙管獵槍扔給臥虎:“你是解放軍,用這個東西肯定沒問題。”
“多桑大叔,那你用什麼?”臥虎單手抓住獵槍,一股久違的熟悉感覺從他心中升起,手指激動的都有些顫抖。
“我用這個。”多桑大叔變戲法似的從袍子裏掏出了一把弓弩。
“這可是好東西呀!”臥虎嘴裏發出讚歎的聲音。
如果放在執行任務實施暗殺的話,什麼都比不上強弩最好用。特別有力的弩穿透力特別強,有些甚至可以比擬步槍在四百米上的穿射。
弩又分為弓弩和槍弩,現在一些特殊部隊已經配備了這種一直活躍在曆史的冷兵器。四方城中也有弩的身影,每支弩配發有秒殺箭、穿甲箭、鋼珠箭、高爆箭、燃燒箭、麻醉箭、毒箭等等。
此外配備機械瞄準具、光電合一瞄準具具、紅外線瞄準具。每次臥虎看到那些隊員訓練弩,都羨慕的不得了,隻是由於他並沒有成為血狐,所以他沒有資格進行那樣針對性的專項訓練。
“多桑大叔,你教我用弩!”臥虎纏著多桑大叔,拍著胸脯道:“隻要多桑大叔教我用弩,我就每天晚上陪你喝上兩斤酒!”
“當真?”多桑大叔眼睛裏露出酒鬼的特有神色,他一直沒喝痛快過,原因是臥虎的酒量太差勁了。
“當真!絕對當真!我莫臥虎說話,落地砸坑!純爺們!”急於學習弓弩的臥虎急忙再次拍了拍胸口。
“哈哈,好!咱們上了山,我就教你。”多桑大叔也是高興地哈哈大笑。
多桑大叔沒有食言,上山就開始對著獵物教著臥虎怎樣使用弩,從端弩、瞄準、計算彈道拋物線以及擊發一古腦的全部塞給臥虎。隻是臥虎用起來這個東西明顯沒有使用槍那麼順手,箭支總是堪堪地擦過獵物落空。
“哈哈哈...別著急,我們的解放軍,慢慢就學會啦,來,看我給你用弩打個獵物。”多桑大叔將臥虎手裏的弩拿過來,掉頭揮動馬鞭打著呼哨向南繞了一個大圈子,然後策馬將獵物由南向北朝著臥虎這邊趕來。
“臥虎,看好了!”多桑大叔大聲吆喝著,隻間他伸手掏出弩,單手控著馬頭,在馬背上向前奔馳著,將弩平端在胸前,在上下起伏的運動中,很隨意的對準前方的一隻野兔,扳機輕輕一扣,一道剪影閃電一般劃過一條弧線,將野兔由脖頸死死的釘在地上。
“好!”
臥虎揮舞著雙臂大聲為多桑大叔喝彩:帥!太帥了!策馬奔騰單臂活動目標射殺!就憑多桑這一手,絕對能進入到四方城中擔任弓弩教員。
“太帥了!多桑大叔!”臥虎將跨在袍子腰上的酒袋拋向多桑大叔。
多桑大叔一把接過酒袋,用牙齒咬下塞子,深深灌上幾大口酒,豪爽地大笑著。
望著多桑大叔笑起來顯得特別自信年輕的臉龐,臥虎心中升起了一絲對於強者的尊重。在其他方麵上多桑大叔比不上自己,但是在弓弩這上麵,多桑大叔絕對是大宗師之流的頂尖高手。
自此,臥虎的養傷日子裏又多了個訓練項目,就是每天抱著弓弩不間歇地練習著,適應著與熱兵器完全不同感覺的暗殺之祖:冷兵器。
起初,臥虎在靜止中射擊著靜止的自己劃出來的靶子,慢慢的開始在運動中射擊靜止靶,再後來運動中射擊運動目標,最後開始持弩遠距離射擊肉眼能夠看得見的一切微小動植物,如癡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