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來乍到不要豎敵。”林凡摟著胡小四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深深瞟了一眼那個旁若無人奮力發泄欲望的歐洲傭兵,然後繼續隨臥虎向前走去。
被臥虎與林凡安撫住的胡小四深深吸了口氣,將自己心中那股子衝動給壓了下來。他也知道自己這是管沒有必要的閑事,而要管這沒必要的閑事是他怕臥虎會受到刺激,僅此而已。
三個人將整個酒吧轉了一圈,也算是與這裏所有的傭兵打了照麵,把他們進駐自由領地的信息告訴這些同行們,沒有故作的低調,從他們全副武裝冒失進入酒吧的時候,已經把囂張寫到了臉上。
“嗬嗬,看來咱們又增添了不少敵人呀。”臥虎將所有人的臉上的色彩收到眼底後輕聲笑著對林凡與胡小四說道,臉上充滿了好笑。
“殺唄。”胡小四淡淡的說了一句,順著臥虎的眼睛看向那幾個同樣黃皮膚黑頭發的傭兵。
這幾個傭兵不是他們要找的韓國傭兵,而是一夥七八個的日本傭兵。真不知道這些由日本政府組建起來的傭兵跑到這裏來幹什麼,如果猜測不錯的話應該是來開辟第二國際戰略戰場的。
“日本傭兵,哈哈哈……”林凡看到幾個日本傭兵後放聲大笑起來,然後衝臥虎眨眨眼睛,故意高聲說道:“小貓咪啊,咱們的生意來了,是搶了再殺呢還是殺了再搶呢?”
高調,林凡故意高調,對於日本小鬼子來說,能殺一個就是一個,就當為曾經死去的同胞收回一點利息。而這些日本傭兵也真夠膽大的,好端端的朝緬甸這個地方跑,不是故意找死麼。
要知道,當年緬甸在日軍的侵略下不比中國差哪去,他們所遭受的傷痛也不輕。對於日本人自然也是相當的痛恨,民族仇緒甚至比中國的民族仇緒還要高漲。
一個妓女被一名日本傭兵給拉到了他們的位置,是在掙紮中被拉過去的,然後被一名日本傭兵給死死壓在身下,一臉淫笑的撕扯這個妓女的衣服。
妓女拚命的反抗,伸出雙手朝日本傭兵的臉上抓去,口裏還高聲叫罵著。
隻是叫罵的什麼臥虎幾人聽不見,因為音樂聲太大,將所有的聲音都壓下了。
這是一個中國妓女,從她的麵容和身上所穿的旗袍可以明顯的分辨出來。
“一邊搶一邊殺!”臥虎眼睛死死盯著這個欲要強暴這個中國妓女的傭兵,大步朝日本傭兵那裏走過去。
雖然這裏是自由領地,傭兵與傭兵之間可以相互攻擊,但是攻擊也得需要一個理由。倘若是無理由的對另外一支傭兵實施殺戮的話,那麼將會遭到所有傭兵聯合起來的驅逐。因為誰都不想某一天這個毫無理由的傭兵找到自己的頭上,所以這是自由領地的傭兵唯一能夠團結在一起的時候。
隻不過這種情況基本上不會發生,即便兩支傭兵團要進行相互的廝殺,也總會先由小矛盾開始慢慢激化,或者幹脆的進行挑釁,得到挑戰與對方應戰的權利,這樣一來的話誰都不會說什麼了。
本來臥虎根本沒有想著對這些日本傭兵找什麼理由,中國與日本之間的仇怨世界人民都知道。要是臥虎這些人中國傭兵把日本傭兵給幹掉了,誰都不會說些什麼,那是兩個民族之間的事,他們插不上手。
偏偏這個時候還有一個最大的理由砸在了臥虎等人的頭上,怎能不讓臥虎高興,這樣一來更可以放開手腳去幹了。
三個人走到日本傭兵的酒桌前站立,那幾名日本傭兵看到來者不善的臥虎三人也紛紛站立,眼睛裏透出濃濃的殺機。
看到這一幕的傭兵,全部再次停下了自己的娛樂,紛紛饒有興致的看著中國傭兵與日本傭兵的對峙。周圍的傭兵很利索的離開自己的座位朝遠一點的地方走去,把場地留給了兩支欲要開始戰鬥的傭兵。
重金屬的音樂聲停下來了,然後那個中國妓女嘴裏的罵聲清晰的傳到了臥虎三人的耳朵當中。
“狗娘養的小日本鬼子,老娘就是被豬被狗幹也不跟你幹,老娘張腿賣肉就是不賣給你們這些狗雜碎……”
好,罵的好!
臥虎三人的心裏同時對這個妓女充滿了好感,並且升出了一種敬佩的心理。她是妓女不假,可她首先是一個中國人!她的確是靠賣肉生活的,但是賣肉並不妨礙她骨子裏充斥著華夏的民族精神,要是所有中國人都能擁有這個妓女強烈的民族意識,根本就不需要談什麼抵製日貨了!
可他娘的偏偏就有那麼一部分中國人賤到骨頭裏去了,完全忘記了侵華戰爭時期日本帶給國家的恥辱,並且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到處宣揚著日本的好處。
這樣的人根本連一個妓女都不如,連給眼前這個中國女人舔鞋底的資格都沒有!
看到這邊情況的商洛跑了過來,也清清楚楚的聽到這個中國妓女的叫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