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總理爽朗的笑了,衝臥虎揮揮手道:“今天不說那些,咱們先吃你帶來的梅菜扣肉,喝一點仙人板再說。”
說話間,這個泰國前總理就把盒子打開,看到裏麵真空包裝起來的梅菜扣肉與兩個裝滿仙人板的瓶子,臉上散發出紅光。
“這東西是我小時候最愛吃的東西,來來來,坐坐坐。”總理拉著臥虎朝裏屋走去,順手將門給關上。
這間房屋應該是這個前總理休息的地方,房間不太大,讓人一進去有種淩亂的感覺。原因是桌上擺滿了各種文件,看來即便是流亡還在做一係列的工作。
招呼臥虎坐下,這個前總理挽著袖子親自下廚把臥虎帶來的梅菜扣肉熱了一下,然後麻利的端上來,順便又拿了一瓶白酒。
親自下廚的動作是臥虎沒有想到的,因為他根本就不敢相信一個高高在上的前總理會自己下廚做飯。
“嗬嗬,讓你見笑了,平時我就喜歡自己搗鼓一些東西吃。”總理笑了笑,用他明顯帶有廣東風味的普通話對臥虎道:“我的祖上是梅州豐順的,這樣正宗的梅菜扣肉也是小時候才能吃到阿媽做的,今天你可是滿足了我啊,嗬嗬嗬……”
“喜歡的話以後我多給你捎點就是了,嗬嗬……”臥虎笑著衝總理笑道,拿起酒瓶為總理倒了一杯酒。
“對呀,以後你就是我的房東了,我是你的房客,哈哈哈……”總理眼睛一亮,大笑著衝臥虎說道。
“不光是房東和房客的關係,咱們還都是華人。”端起酒杯與總理碰了一下,臥虎笑著說道。
“對對對,拋開國際和政治立場不說,咱們終歸是華人。”
這一點總理不否認,不然他也不會向臥虎先說明自己祖籍是廣東梅州人了。雖然他知道自己的一些東西,早已被眼前一手創立獠牙的年輕人摸清,但是自己說出來與對方點出來存在本質的區別。
一塊大肥肉被總理放在嘴裏大嚼起來,一邊嚼著,臉上充滿了一種滿足。
“就是這個味,就是這個味啊……”總理搖頭品味著這種感覺,直到把嘴裏的肉咽下去,又與臥虎喝了一杯酒,這才臉色一正問道:“剛才你說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嗬嗬,一下被你帶來的梅菜扣肉給勾住了饞蟲,忘記問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總理的這幅模樣一點兒都不做作,很符合傳說中雷厲風行的風格。如果換做其它一些政客的話,根本不可能主動開口,更不可能在吃飯的時候說出來。
“泰南北大華府聯合解放組織綁架了七名華人,獠牙接手解救人質任務。”被總理問起,臥虎自然直來直去的將來意說明:“這次任務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我是特地來向總理閣下相求這件事的。”
聽了臥虎的來意,總理輕輕敲打著桌子,眉頭皺了起來,在進行思考。
看到對方思考,臥虎沒有打擾對方,靜靜等待對方的回應。他知道這個問題很有可能牽扯到對方的一些部署,這一點是對於政客來說相當正常。
一個流亡在外的前總理,想要重新回歸政治舞台,那就必須采取一係列的措施。而這些措施裏有一點不管是誰都會采用的,那就是製造國內混亂,借助混亂讓支持自己的勢力借此大加散播,讓民眾失信於現任政府,從而達到抨擊的目的。
當臥虎聽到這個事件以後,立即想到了紅衫軍流亡在外的前總理,所以他第一時間趕到阿莫山林尋找這個據說流亡在阿聯酋的總理。他相信對方肯定知道這件事,即便不知道這件事也能夠從中周旋。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一點不管走到哪裏都是通行的。為什麼紅衫軍從泰北轉移一部分到泰南,這一點稍微有點政治敏銳感的人都清楚。
“可以。”等了好大一會,總理才將眉頭舒展,露出一臉政客的模樣對臥虎說道:“你想要以怎樣的形式進行釋放,或者說你想要達到怎樣的效果。這就算是禮尚往來吧,你請我吃梅菜扣肉,我就給你幫忙。”
“將人質釋放,我們的人已經到達人質的頭頂,隻需要在我們的人進去之後作秀一場就可以了。”
總理凝視著臥虎,眼中充滿了讚許之色。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即使我這裏不答應,你也完全可以將他們進行解救。隻是你為什麼要專程到我這裏來一趟呢,要知道,你這樣會欠我人情的。”
政客就是政客,這個流亡的前總理是讓臥虎說出最終的目的,並且將主動權抓在自己手裏。
不過現在的臥虎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了,在張朝陽的教導和與各方麵勢力打交道積累起來的經驗來說,碰到政客根本就輕車熟路。
常人眼睛裏的政客難以信任隻是因為他們站的更高,掌握的格局更大。因為所有的一切都在他們的操縱之中,所有錯綜複雜的關係都為他們所熟悉。而冒失闖進來的一個人,完全看不到這些。看不到這些就隻能被看清楚這些的政客所蒙蔽,被賣了還要為其數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