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哇哇……”
一陣大哭聲將臥虎與季若驚擾,聽到哭聲的兩個人一怔之下同時扭頭向站在那裏咧嘴大哭的碎玉望去。
這會的碎玉哭的眼淚像是珠簾似地嘩嘩下落,她使勁的抽動自己的鼻子,一顫一顫的,用手背去抹淚水,但又怎麼都擦不幹淨。
“碎玉,你哭什麼呢?”從見到季若就一臉笑容的臥虎問著碎玉,拉著季若朝碎玉走來。
“哇哇……我感動呀,嗚嗚嗚……感動、感動呀……嗚嗚嗚……”碎玉一邊哭一邊抽噎著說著,然後使勁拔自己左手上的戒指,一邊拔一邊哭道:“嗚嗚嗚……莫小貓、貓……我不乖……嗚嗚……我、我不該想你要、要戒指……嗚嗚……你把戒指給、給季若姐姐呀……嗚嗚嗚……”
“你叫碎玉是嗎?”季若柔聲問著碎玉。
“嗯、嗯、古碎玉,嗚…嗚…”碎玉抹著重重擦了一把眼淚,使勁揪著自己戴上去的戒指。
“好了,不哭了。”季若將碎玉拉在懷裏,輕輕為她擦去眼淚,看到她使勁取戒指弄紅的手指製止了她,柔聲細語的道:“臥虎送給你的你就戴上吧。”
“可是、可是這是你們的結婚戒指啊。”碎玉抬起頭,睜著一雙紅紅的淚眼滿臉慚愧的道:“我錯了,我不該鬧著莫小貓要戒指。”
“嗬嗬嗬,戴上吧。”季若抓住碎玉的手,將拔了半天都沒拔掉的戒指又為碎玉戴到原處,輕柔的笑道:“結婚隻是一個儀式,我早就是臥虎的妻子了,我隻盼著他能安安全全的就行了。”
“真的?”碎玉嘟著嘴巴問著碎玉,然後看了一眼滿臉溫柔笑容的臥虎對季若道:“季若姐姐,你就放心吧,莫小貓可厲害了,踩上地雷都沒事!”
“真的?”季若一臉驚訝的柔聲問著碎玉。
“嗯!”碎玉重重點點頭,很肯定的告訴季若。
“什麼時候踩上地雷的?”季若口氣淡淡的,用手將臥虎胸前被她苦濕的那一片整理了一下,笑容溫婉的問著臥虎。
“莫小貓是為了救我,本來我踩上的!”碎玉搶著對季若大聲說著,臉上寫滿了認真,又怕季若不相信,使勁點著自己的小腦袋。
“碎玉,”季若轉過頭,眼睛裏散發著毫不掩飾的驕傲,對碎玉輕聲道:“我的臥虎是個英雄!”
季若的口氣充滿堅定與濃濃的自信,她一直都認為臥虎就是英雄,除了是別人眼中的英雄,更是她一輩子的英雄。
“對!對!對!”碎玉將頭使勁點著,羨慕的看著確實溫婉到極致的季若。
她忽然覺得自己根本就無法跟季若相比,自己是那麼調皮、那麼任性、那麼蠻橫……季若姐姐這麼好看、溫柔,連自己都覺得季若姐姐好親切。
“碎玉,你能不能先去跟顏烽火說說他家糖糖的事?”臥虎插嘴進來,笑著朝上指了指。
“切,他家糖糖關我……啊!了解!了解!”露出一臉不屑表情說顏烽火的碎玉猛的恍然大悟,一邊朝上跑一邊道:“我錯啦,我錯啦,我不該當電燈泡。季若姐姐你們倆繼續,我走啦。”
看著跑到上麵回避的碎玉,臥虎與季若相視一笑重新擁抱在一起。
“你呀!”季若用額頭頂了一下臥虎的下巴,嗔怪的道:“亂送東西,那麼天真的女孩都把你送的戒指戴到中指了。”
“戴中指就戴中指唄。”臥虎不以為意的笑道。
“傻瓜。”季若輕輕掐了一下臥虎,小聲道:“戴中指是結婚戒指,人家碎玉喜歡上你啦。”
聽到季若的這句話,臥虎一下子急了,他又想去追碎玉要戒指,又想跟季若進行解釋。
“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當時我那個……唉,反正我就沒有……”
“好啦好啦,瞧你著急的樣子。”季若一把捂住了臥虎的嘴巴,好笑的看著他急起來的樣子,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說道:“我還能不了解你呀,我可是姐姐哦。”
臥虎心中充滿被理解的感動,他將季若緊緊摟住,在她耳邊溫柔而又堅定的承諾:“季若姐姐,我這一輩子隻有你一個妻子,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因為——沒有人能比得上你!”
季若幸福的將眼睛閉上,大口吸著臥虎身上的氣息,柔聲道:“我知道,你也是我的唯一。”
“嘿嘿嘿……”摟著季若的臥虎發出一陣幸福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