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挽卿有些為難,食物過敏,她還能了解。
秦以寒卻是對女人過敏,她隻聽過恐女症,沒聽過被女人觸碰還會發病的。
“你跟在王爺身邊多久了?”
“啊?”林七被她問住,幾秒後才反應過來:“快十年了。”
他大小就在王爺身邊陪伴,好不容易成為貼身護衛,結果月瓊樓沒來幾個月,就給他擠下來了,心靈備受打擊,頗為怨氣:“月大人問這個做什麼?”
“那你可知道,王爺的過敏源取決於哪裏?”
林北懵了下,搖搖頭。
“那就不太好辦了,連你都不清楚,就不好治療,不過過敏一般都是因為對某些食物抵抗力弱,才造成的,現在王爺身上的毒已經解了,等這些日子修養好,沒準就對女人不過敏了。”
她不敢保證秦以寒的過敏源就是因為毒素,隻能說的保險一點,畢竟還需要靠林七護送她離開。
月挽卿擺了下手:“林護衛,天色太晚了。”你可以走了。
林七複雜地看了她一眼,告辭離去。
人一走,月挽卿便躺倒在床上。
這些日子真是作孽哦……
翌日,早朝過後,白葉禮便告知要離開回去東越,秦帝特地為他辦下送別宴。
月挽卿很排斥繼續不要命地喝酒,奈何要走的人是同自己師父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斟酌三番,她還是決定去赴宴,嫣紅卻覺得不妥。
“主子,送別宴寒王必定會參加,您若是又喝醉,萬一他對您……”
月挽卿蹙眉,她頭疼地就是這點。
她還在糾結呢,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這走路地力道,她直接機警起來,出了門,果然看見月相如地貼身侍衛又來了。
“大少爺,老爺讓您晚上赴宴,送別使臣。”
月挽卿微微蹙眉,不解道:“我今日身體不適,怕是會叨擾到使臣……”
她話還沒說完,直接被打斷:“老爺說了,您是同王爺一起招待使臣的,若您不去,不符合禮數。”
月挽卿內心冷笑,他怕是自己當上皇帝後,好留一個和別國有聯係的人在吧。
“知道了,我會去的。”
人一走,嫣紅就叨叨了起來:“主子,老爺何時還管起這種事了?”
月挽卿搖頭笑了下:“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去看看就知道了。”
臨近傍晚,她去了宮中,卻沒看見秦以寒,但今日地位置安排卻有些微妙。
以往秦以寒在,她都是陪著坐在上位,而今日她的位置,則被安排在了使臣旁邊,右側則是六王爺秦以泠,月丞相則被安排在她的對麵,就好像是故意要盯著她一般,倍感壓力。
她用餘光輕掃秦以泠,視線碰撞,他笑的溫潤,朝她微微頷首。
礙於在秦以寒那已經得知被刺殺地真相,她對秦以泠沒太大好看,披著羊皮地大尾巴狼,還是少接觸為好。
“小公主明日就要啟程離開,不知兩國姻親之事……”
秦以辰終究是坐不住,上前打探。
白芷溪一顆心都惦記著秦以寒,時不時朝他空著地位置望過去,對秦以辰地話也沒太大好感:“此事暫且作罷,我的心上人他認為自己配不上我,那我便隻能另作他想了。”
她說著,朝月挽卿地方向看了一眼,引來秦以辰仇視地瞪著她。
月挽卿拿酒杯地手頓了下,這位小公主,都要走了還不忘給她惹麻煩!
“太子殿下天資過人,乃是人中龍鳳,若公主要擇良婿,倒是可以考慮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