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司機怎麼回事?前麵還有人呢!”
後排的‘少帥’直接被林清歌此舉嚇到破音,可花錦容卻直接將其撲倒。
下一刻,汽車已經朝那棺柩狠狠地撞了過去。
但沒想到的是,那棺柩裏麵居然是空的!
就在汽車開過去之後,原本哭喪的眾人瞬間收斂了臉上的痛哭流涕之色,掏出別在後腰的槍支,對著汽車就是一通瘋狂射擊。
好在花錦容準備的車質量不錯,子彈並沒有將車窗打碎,隻是造成蜘蛛網狀的裂痕。
與此同時。
陸淮鷹他們的車也從後麵跟了上來。
不過除了陸淮鷹和嚴霆浩之外,車上多了冷凝月和一男子。
二人分別從兩側射擊,將那群假扮送葬的殺手逐一擊斃。
一路風馳電掣,眾人終於有驚無險地回到了上官家的別墅。
管家王伯立馬迎了出來:
“大小姐,您總算回來了。
火車站那邊發生槍擊,可擔心死我了!”
冷凝月微微頷首,示意自己無礙。
“王伯,我想吃昨天的剁椒魚頭了!”
林清歌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
“好的林偵探,我這就吩咐廚房去做。”
管家王伯應完聲,冷凝月卻蹙眉道:
“最近的魚不太新鮮,還是改做貴妃雞吧。”
“好的大小姐。”
身為主人的冷凝月發了話,管家王伯自是不敢反駁。
嚴霆浩看了看自家老板,又瞧了瞧冷凝月,不禁有些疑惑地撓了撓頭:
“老板,你有惹冷小姐不高興嗎?”
“閉嘴!”
“好嘞!”
眾人來到客廳。
林清歌的目光落在最後進來的冷峻男子身上,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林大偵探似乎一點兒都不驚訝呢~”
聽了花錦容的話,林清歌朝天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兒的說:
“以花探長的謹慎程度,恐怕早就將火車站內外全都換成了自己的人,又怎麼可能大意的讓殺手混進來?
更何況,以花探長你那出神入化的槍法,既然連鋼筆的筆尖兒都能擊中,那打中凶手絕非什麼難事。
可是花探長你並沒有那麼做,所以我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就是這所謂的殺手本就是花探長你事先安排好,用來引蛇出洞的。”
“不愧是林大偵探~
不過這殺手可不是我的人~
給諸位介紹一下,淩寒,職業殺手~
為了力求逼真,我花了大價錢雇的呢~”
“什麼?!你雇了真殺手?”
“什麼?!你花了大價錢?”
那位少帥和林清歌同時驚呼出聲,前者是義憤填膺,後者則是萬分肉疼。
見狀,花錦容不留痕跡地轉移起了話題:
“無論如何,多虧林大偵探幾次三番地識破對方的詭計,才讓少帥平安抵達了哈爾濱~”
“不,論功績,花探長你才是居功至偉。
因為你從一開始就做了萬全的準備。
我們從火車站接到的這位並非真正的少帥,而是為了吸引日本人注意力的替身。
至於真正的夏家少帥,則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林清歌說到最後,眼角的餘光瞥向落後一步忙著整理衣衫的林墨淵。
嚴霆浩沿著自家老板的視線看過去,不由怪叫道:
“老板,您是怎麼知道的?”
“連你這憨憨都知道,我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另外,上官語嫣的書中夾著一張林先生身著少帥軍服的照片。”
林清歌的話音剛落,管家王伯從門外走了進來。
“大小姐,飯已準備妥當。”
語畢,管家王伯低眉順眼的垂下頭。
可林清歌卻一把搶過嚴霆浩腰間的槍,一連“砰砰”兩槍,分別打中管家王伯雙手的手腕。
突然遭到攻擊的管家王伯並沒有喊屈,而是直接轉身拔腿往外跑,卻被不知何時閃至他身後的冷凝月一腳踹倒。
“老板,您這是做什麼?”
不知這唱得是哪一出的嚴霆浩一臉的不明所以。
緊接著反應過來的花錦容、蕭戰北二人分別擋在林墨淵和那冒牌少帥的跟前,同時也將槍口對準了管家王伯。
與此同時,陸淮鷹快步走上前,從管家王伯的袖子裏搜出一把巴掌大的槍。
那把槍已經上了膛。
過了許久,雙手流血不止的管家王伯才抬起頭,露出一抹與那張老臉不符的邪笑:
“你是如何發現的?”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知道對方是在問自己的林清歌勾了勾唇角:
“冷學姐家的別墅距離火車站有著不短的距離,可是我們前腳剛離開火車站,你這邊就收到消息,未免也太過迅速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