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宴這下鐵定玩沒了!”
白鈺一連好幾天心情大好,身邊美人環繞,隨意的摟住煙水南的細腰,對著對麵的江軒自信滿滿的開口。
“白少主,我還是想要知道那天出現的神秘人到底是哪裏來的?”
那個神秘人可是強者!
是隨隨便便就能被呼來喝去的人嗎?
“嗯?我認識那樣的人很奇怪嗎?不過區區強者,我還是很有把握的。”
說話間,美人又給他投送一杯酒水,白鈺的興致高漲。
江軒可不像白鈺這樣輕鬆,他可是擔心了好幾天,有的時候做夢也會夢到江九宴七竅流血的吊在他的床鋪上,一雙突出的眼睛無神的對著他,兩顆眼珠子掉在他的臉上!
想到這裏,江軒就一陣發虛,臉上的焦慮不安更加明顯。
“白鈺,這件事情你不會說出去吧?”
江軒坐立難安。
白鈺聞言,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看著他沒出息的熊樣,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哈,原來你來找我隻是為了這件事情?你腦子沒進水吧?我為什麼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巴不得首席上門找我算賬嗎?”
“那就好。”
白鈺飛快的轉移話題。
“不過,這幾天聽說納蘭司進城了。”
納蘭司?!
“你是說那個妙手回春的聖醫?!”
納蘭司雲遊四海,神龍見首不見尾,沒人見過他到底張什麼樣,但是他的醫術是整塊大陸屈首一指的厲害。
“夏季好像派人去請他醫治夏輕玫了,但是被拒絕了。”
白鈺說到這裏,臉上帶著幾分快意的神色,將酒杯拿起,又飲了一杯下肚。
……
“師兄,你這是?”
江九宴從院子裏走到書房裏頭,外麵天氣熱,她隻練了半個時辰就滿頭大汗,加上又纏著胸,渾身難受,又熱又悶。隨手從仆人手上拿過了幹淨的方布,擦了擦臉上的熱汗。
殷鉉看著江九宴抬起自己纖長雪白的脖子,熱汗順著下巴滑落到衣領處,極具誘惑力。
殷鉉喉嚨一緊,抬手將茶盞拿起,喝了一口之後,不悅的蹙眉,避開少年無辜又錯愕的表情:“多練練,身體太瘦了。”
“嗯?可是我已經很努力的在練習了。”
身體太瘦能怪她?
殷鉉鐵麵無情的下達指令。
“再加一個時辰的訓練。”
“啊?”
江九宴茫然的看著殷鉉拿起桌子上的書信,繼續查看這幾天的情報,沒有要收回這句話的意思。
真是無妄之災!
殷鉉繼續增加訓練量,不留情麵的讓江九宴雪上加霜!
“一個半時辰。”
“行行行行,師兄你說什麼我都沒有意見。”
這師兄也太嚴苛了!這讓她懷念起了風嶺給她撐腰的日子。
江九宴挑了個位置坐下,從外麵被扣押進來了一個人,看起來應該是什麼有錢人的小公子。
他跪在地上“砰砰砰”的連磕了好幾個響頭,求爺爺告奶奶:“求求你放過我吧!大人,我什麼都沒做呀!我是無辜的!”
江九宴從殷鉉的桌上將茶水拿過,一口悶,動作幹脆利落。
“這人得罪師兄了?”
江九宴疲倦的坐在椅子上,支著下巴,眼中有幾分疲憊的看著殷鉉。
“你在去靈脈的時候,這個人看見了白鈺跟江軒呆過一段時間,不用想也知道白鈺勾結君冶抓住你。”
說到這裏,殷鉉周遭的溫度飛速下降,冷得很!
跪在地上人被殷鉉凶猛的眼神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跪在地上埋頭,哆哆嗦嗦的樣子。
她眼前一亮。
難怪陳運不認識江軒,原來是白鈺一手策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