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風一聽,這意思是自己臉上的疤痕全沒了?激動不已,拿起鏡子就照。
這一看,臉上頓時樂開了花。這還是自己的臉嗎?怎變得比以前更平滑白淨了些呢!
他高興地轉頭對陌雨道:“本侍衛並不在乎這張臉,可是若以後娶媳婦,人家嫌棄又如何?”
幾人聽了都笑了起來。
三人都跟在穆青然後頭,要看榕王的臉揭了藥膏會是如何。
符昭生氣道:“去去去。本王又不是猴子,讓人圍觀。”
三人興致缺缺地走了。符颺走了進來,兩個禦醫也跟了進來。
穆青然倒也不多話,將符昭臉上的藥膏揭下,又用溫熱的帕子擦拭幹淨,這才拿了銅鏡讓符昭看,符昭隻看了一眼,就扭過頭去。
符颺卻驚詫萬分,道:“沐公子醫術果然高明 ,這三弟的臉感覺比未傷之前更白淨了。”
符昭卻來了一句:“男人家的,給本王整個像姑娘家家的白麵皮作甚?”
這不是妥妥的凡爾賽嗎?穆青然假裝氣惱,“病人不願意,那做大夫的,隻能依了病人的意願,要不我再給殿下用刀戳回去?”
符颺笑了,兩個禦醫此時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兩人正要給穆青然施禮賠罪,穆青然道:
“二位,且慢!能給殿下把臉上的傷痕去掉,得益於天材地寶。陌雨、陌影若取不回藥,在下窮盡心力,短時間內,也斷不會消得如此幹淨。重要的還在殿下的腿恢複得如何?”
三人一聽,都正色稱是。
符颺道:“沐公子,今日三弟的腿可否能拆除那板子?”
穆青然微微一笑,“今日正是要拆除那板子,而且榕王還可走幾步。”
三人大驚,這時陌風三人也偷偷進來,站在一旁。
穆青然將符昭的夾板取掉,把上麵的藥漬擦幹淨,讓陌風、陌雨扶他下床站立。
等站穩了,符昭在陌風的攙扶下,又向前邁步走了幾個來回。眾人都吃驚地看著。
兩位禦醫都不可思議地看著榕王那走路的樣子,雖然走得慢點,但腿形正常,已然恢複如初。顯然,隻要勤加練習,就應該完全好利落了。
兩位禦醫頓時覺得自己這個禦醫名頭不香了。
孟禦醫對穆青然施了一禮道:“老朽對沐大夫的醫術,真是佩服之至!所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老朽之前對沐大夫所說的話,請不要放在心上。老朽在這向沐大夫陪罪了!”
王禦醫也趕緊上來,向穆青然施禮賠罪。
兩位禦醫心想,若不是年紀一大把,真想跪下求穆青然收他們為徒。
站在一旁的陌風都激動地哭了,抱著符昭喊,“主子,您又能走了,屬下還以為您再不能......”
符昭不悅地把他的手撥拉開,“唉,你個大男人,抱著本王做甚?”
穆青然笑得都要岔氣了。
符颺看著符昭,“三弟真是慧眼識人,沐公子的確是非等閑之人。本王佩服之至!”
符昭向符颺淡淡道:“再怎麼也是本王的灑掃,皇兄不必把她抬上天!”
眾人聽了簡直要噴糞,但人家是榕王,所以又都忍著。
符颺看著穆青然笑了。穆青然窩了窩嘴,臭男人,死強死強的。
穆青然道:“這幾日,陌侍衛多扶著殿下走走,不日即會恢複日常。”
陌風趕緊應下。那張臉因為比之前白淨了些,讓陌雨陌影多有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