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拿著那個藍色荷包往對麵走去,辰王左手邊坐的是義王,右手邊坐得是風流倜儻的恒王祁皓瑢。
他笑著說道:“五哥,你可真有福氣啊!聖靈郡主這是怕你今天被這群異國公主勾了去嗎?她還特意派人過來給你送荷包宣誓主權,哈哈哈…”
祁皓琛眉眼一冷,冷笑道:“六弟,你這是羨慕嗎?你這娶妻納妾還沒多久呢?就開始羨慕別人了,難道你那正妃側妃心都不在你身上嗎?”
上兵伐謀,誅人先誅心。
可不就是嗎?恒王那個側妃陸惜夢在去年除夕宴上還曾主動向皇上請求賜婚,想嫁給辰王呢?
陡然間,祁皓瑢麵色一紅,攥著拳頭想重重砸在桌上,然後又輕輕放下,整個人變得陰沉沉的,一聲不吭的坐著。
今天是什麼日子?今天可是父皇壽誕,他要是拍桌大喊大叫豈不成了眾人笑柄?
溫晴把荷包遞給辰王身後的暗夜,在暗夜耳邊輕輕說了幾句就走了。
溫晴一走,暗夜立即把荷包遞給主子祁皓琛,並把蘇洛交代的話轉告給他聽。
祁皓琛接過荷包,心中一凜,南羌國這是又想作死了嗎?
南羌人就算是玩蠱的祖宗又怎樣,他們能幹得過洛兒空間那條小錦鯉?笑話…
祁皓琛把荷包打開掏出那顆帶孔的避毒珠,拇指與食指一掐,血珠快速滾落孔內,他迅速把避毒珠裝進荷包裏,滴血認主的過程加起來不到十秒。
快到旁邊的義王和恒王都沒看清楚,他剛剛到底搞了啥。
祁皓瑢扁了扁嘴,譏笑道:“不就是一顆破珠子嗎?本王還以為什麼寶貝呢?”
祁皓琛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了一下祁皓瑢一眼,破珠子?這可是避毒珠,一切毒物見避毒珠可是會繞著走的。
祁皓琛嘴角微微上揚,把荷包緊緊係在腰間,朝對麵的微微一笑,突然又麵色一冷。
無心這是在找死,以為坐在洛兒前麵,他就會看她了,簡直癡人說夢。
無心喝了幾杯酒後,心情也漸漸平複下來了,她也不去想她到底忘了啥,突然見辰王對她微微一笑,無心心髒噗噗直跳,幾個月不見,他心裏其實也是有她的對嗎?
她五歲就跟著他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是不是也早已習慣了她的存在呢?
她雙眼一眯,淺淺回了一個笑容:等我,我現在是南羌公主了……
無心根本沒有看清辰王臉色的表情變化,還自作多情幻想著,在皇上壽誕宴上求皇上賜婚,兩國休戰談和,最好的辦法就是和親。
西鳳國與離墨國這也派了公主來和親,可是大祁還未成婚的皇子就隻有譽王祁皓珺,辰王祁皓琛,裕王祁皓瑄,另外的兩位小皇子不足十歲。
隻要蘇洛一天沒跟辰王舉行婚禮,她無心就還有機會,不是嗎?
無心的兩個侍女分別叫羅麗、羅琳,她們是一對姐妹花。
羅琳躬下身在無心耳邊小聲說道:“靈聖公主,何不趁現在人少動手?”
“你沒看辰王的人正盯著這邊嗎?”
“公主,那人離我們前後不到一米距離,方便的很。”
“小心為上,等人多的時候再來動手不遲。”
兩人的對話蘇洛聽不到,全被收到小錦鯉耳中,“姐姐,那女人準備人多的時候渾水摸魚,等下你吃東西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