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雙呆立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床上妖嬈的女人。
他吞了吞口水，轉頭背過身去。
“你快把衣裳穿好，這樣子……不成體統……”
薑離歌抿唇偷笑，下了床，光著腳，無聲無息地走到他身後，倚著身子，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昨天買衣裳的時候，你不是巴不得讓我試穿嗎？現在我穿了你怎麼又不敢看了？是我穿的不夠漂亮？”
薑離歌倚在他背上，朝他耳朵吹了口氣。
風無雙的身體一顫，耳朵一下紅彤彤的。
他強自鎮定，道：“雖然是我的生辰，你也沒必須做那麼大犧牲。”
說這話時候，他心裏甚至有點酸。
她對自己的身世秘密向來謹慎，今天竟然為了一個風無雙就做出這麼大犧牲。
她對一個普通朋友都這麼好嗎？
薑離歌鬆開他的肩膀，像隻貓一樣，繞到他的麵前，雙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仰起小臉，認真地看著他。
“不是犧牲，是我願意的。告訴你一個秘密，就像你看到的一樣，我……其實是個女人。”
薑離歌一直觀察著他的表情，風無雙臉上沒有意外的表情，反而是身體往後不停退。
“你醉了嗎？”
他越是往後退，薑離歌越是往前，很快風無雙被逼到牆角，薑離歌再次上前，伸手掛在他的脖子上。
“我沒喝醉。倒是你，你躲什麼？我這樣穿不好看嗎？”薑離歌嫵媚說道。
上官棄一低頭，便可以看見她胸前的溝壑，他不敢看，撇開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薑離歌伸手把他的頭擺正，“回答我，好看嗎？”
風無雙無處可逃，點頭害羞承認，“嗯。”
“嗯是什麼意思？好看還是不好看？”薑離歌不放過他。
風無雙隻能答道：“好看。”
薑離歌咯咯笑出了聲，她把整個人貼了上去，揚起下巴很是得意道。
“那你喜歡嗎？上官棄。”
“喜……”
風無雙驀地停住了，兩人四目相對，薑離歌嘴上掛著淺笑，頗為得意。
上官棄跟下了定身術一樣一動不動，薑離歌歪著頭調笑起來。
“怎麼又不說話了？”
她的手亂動，摸上了他的臉。
“這東西還挺逼真，怎麼取下來？”
一隻手不夠用，幹脆上了兩隻手，上官棄任由她揉圓搓扁。
“找到了，這裏。”
薑離歌最後在他的鬢邊找到了線索，撕拉一下，整個人皮麵具被撕了下來。
上官棄那絕世的容顏暴露在燭光底下，整張臉跟煮熟的蝦子一樣，又紅又燙。
撲哧——
薑離歌笑出聲，“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沒想到我會這麼快發現你？”
“你怎麼發現我的？”上官棄終於出聲。
薑離歌笑了笑，撩起他的衣裳，鼻子貼著他的胸膛，“雖然味道很淡，但是靠得近還是能聞到，是紫鳶花的味道。”
這京城，這麼癡迷紫鳶花的人，隻有上官棄一個了。
“這不是最重要的是，重要的是，從頭到尾你都沒有問過我的名字，第一次見麵，我們就很親密，每次見麵，不管是白天還是半夜，你對我沒有任何戒備心，甚至對我表現出超乎常人的關心。”
“還有你，明明上一瞬還想靠近我，一眨眼又想推開我，這種別扭的性子跟上官棄可以說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