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離歌舉著秤杆,指著喜床上的女人,皺著眉頭道:
“風琉璃?你怎麼在這?白霜呢?”
北國公主風琉璃嫵媚一笑,伸手撫向薑離歌。
“皇上,我來伺候皇上的。”
薑離歌晃了晃腦袋,身體也跟著踉蹌一下後一屁股坐在喜床上。
風琉璃撲上去,伸手去解薑離歌的衣服。
薑離歌摁住她的手。
“你的意思,你想當朕的皇後?”薑離歌迷迷糊糊問道。
風琉璃笑道,“皇上,我是北國公主,普天之下,還有誰比我更適合做你的皇後。隻要你我結合,我們兩國協作,必定能蕩平天下。”
薑離歌眼睛微眯,緊緊掐住風琉璃的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
“哦?所以,你不是來觀禮的,你是來和親的?”
風琉璃以為薑離歌酒後狂浪,沒再反抗,十分配合地躺在小皇帝懷裏。
不料臉頰突然冰涼,眼角寒光乍現。
薑離歌握著鋒利的手術刀貼在她的臉上,“是謝疏讓你來的?”
風琉璃嚇得一哆嗦,身體卻被薑離歌壓住,根本動彈不得。
小皇帝根本沒醉,也沒中藥。
“別動,朕手上沒力氣,你動一下,朕劃了你漂亮的小臉那可怎麼辦?”薑離歌小聲道。
風琉璃瞥著眼皮底下的寒光,汗毛豎起。
“你們是不是早就串通在一起了?提前趕到京城,火燒驛館,是不是都是你和謝疏故意設計的?”
風琉璃沉默不語。
“不說?”
薑離歌手上一劃,風琉璃嬌美的小臉上立馬劃出了一道血痕。
風琉璃吃痛,掙了一下,薑離歌手一抖,又劃了一刀,一個十字刻在了她的臉色。
“薑離歌,你!”風琉璃怒目而視。
薑離歌反手在另外一邊臉也劃了個十字,十分對稱。
“老實交代朕可以留你一條性命。否則,有你好看的。”
風琉璃臉上刺痛,再不敢隱瞞。
“我說,別動我。”
“是謝疏給北國皇室通信,他說上官棄在離國隻手遮天,要不了多久就會控製整個離國,然後發兵攻打北國毀滅整個風族。因為上官棄就是我們十八年獻給薑武皇的風重九。”
風琉璃不敢隱瞞,薑離歌問道:
“所以,你們費盡心機地離間朕和上官棄,然後替換白霜,從而控製我控製整個離國?”
風琉璃一驚:“你都知道?”
薑離歌冷笑一聲,手上一揮,快準狠地割掉了風琉璃一隻耳朵。
“啊——”
風琉璃慘叫一聲從床上滾了下。
薑離歌視若無睹,“這是我替風重九討的債!”
風琉璃驚恐地看著薑離歌,驚恐爬滿了整張臉,十分猙獰。
嬌生慣養的她,哪裏受得了這種痛苦,沒一會兒就疼暈了過去。
薑離歌擦幹淨手上的血,轉身打開了內殿最角落的衣櫃,朝著牆麵,輕叩了三聲。
吱呀一聲,衣櫃的木板往內凹陷,露出一道暗門。
“皇上!”
暗門後麵露出郭有的臉,還有身後另外一個男人。
“把風琉璃帶出去。”薑離歌命令道。
郭有跑出暗門,不一會兒拖著風琉璃進了密道。
薑離歌扶著衣櫃的門,看著密道站著的男人。
“今天洞房花燭夜,你就這樣站著,想讓我獨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