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的人都有!

小七沒想到,何然和易連城竟然雙雙反水。

這兩隻狐狸!

起碼長了一千八百隻心眼!

就她心思單純,被他們當狗遛。

她看著受傷的安澤,真替他不值!

一道冰冷的機械音響起,“致下沙坪的所有人,你們已被包圍,請主動投降,上沙坪會優待你們。”

何然背靠在椅背上,“議員好雅興,眾目睽睽之下玩這麼一出。”

“承讓。”易連城看著從河裏湧上來的人,“我今日如果不搭好台子,怎麼將你這條大魚引出來?”

兩人互望一眼,笑容還沒散去,都不知從哪兒掏出來一把手槍,紛紛對準對方的腦門。

看著兩人持槍對立,小七心跳快了許多。

她閉上一隻眼睛瞄準二人,嘴裏念著砰砰砰。

這兩人大禍害,一人一槍送對方上路,世界不就和平了嗎?

小七異於尋常的興奮,不愧是男主和反派大 boss,論陰險狡詐,誰也比不過他倆,絕了!

小七還沒興奮上一分鍾,就見何然踢倒了桌子,反身躍進河裏,像一條魚快速消失在河水中。

砰砰砰!

橋上瞬間變成槍林彈雨,持槍雙方戰火拉開。

不知從哪兒冒出一隻銀色護衛隊,護擁著易連城離開。

眼見兩條大魚都撤離了,小七毫不失望。

橋上呐喊聲、槍聲、嚎叫聲混雜一片。

有的槍裏沒了子彈,有人丟了搶,拔出隨身的短刀、匕首,見到敵軍就殺,有人殺紅了眼,逮著自己人也插上幾刀。

車裏,安野醒來,車門被鎖住了,隻留了氣孔。

這裏不是玫瑰橋,而是一片原野,何然沒帶自己去玫瑰橋,是因為計劃有變嗎?

那哥哥……

安野心往下重重一沉。

車門被反鎖住,從裏麵打不開。

安野從後麵的玻璃看到司機正在小便。

他皺了皺眉,從鞋底抽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

“啊!”一聲慘叫。

車玻璃上糊了血。

司機轉過頭,嚇地一腳踩進溝裏。

何然千叮囑萬囑咐一定要把人看好,在他手中出了事,隻怕自己小命不保。

司機猛跑了幾步,解鎖,拉開車門。

一把匕首照著他麵門刺來。

他猛地後退了幾步,避開。

就在這一瞬間的功夫,車門從裏麵被關上,安野翻到駕駛艙,開著車向玫瑰橋趕去。

司機在後麵跑斷了腿也沒追上,“完了,完了,這下完了!”他癱坐在地上,他就說昨晚眼皮狂跳,一定是有事發生,這個小祖宗出了事,他哪裏還有活命!

他坐在地上,委屈地哭了起來,他就上了個廁所,哪裏知道人會跑了,早知道他就憋著。

安澤小臂上鮮血如注,他開著車,眼神陰鶩,哥哥,堅持住,等我來。

小七、羅大鈞、安澤躲在暗處。

好幾次,安澤想衝出去,都被小七和羅大鈞死死按住了。

“你冷靜,現在這場合,你衝上去跟送死有什麼區別?”小七在他耳邊吼道。

安澤看著雙方傷亡慘重,揪住自己的頭發,語氣裏無盡懊惱,“都怪我,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