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力的往後倒去,以為會摔到地上,結果後背一片溫熱。
她靠在了男人身上。
迷糊中的她想著男人會怎麼處理她,她不害怕,隻是不甘心。
既然結果都一樣,為什麼又讓她重生。
恍惚間,她感覺一隻手放在了自己胸上,還捏了捏。
臥槽!
時破曉立刻清醒。
他要做什麼!禽獸!
“女人?”
藺夜冥好笑的移開了手,他隻是想驗證下自己的想法,可沒那麼饑不擇食,眼前的小子,哦不,是丫頭,幹癟的就像梅幹菜一樣,他可吃不下去。
“就這麼點兒大,你不綁也看不出來。”
男人惡劣的笑聲讓時破曉又怒又羞。
四年前,剛滿十五歲的她被那對狗男女扔到了惡域,剛進小島就親眼目睹了幾個男人(g)欺(r)負(lj)一個女人。
過了十幾年養尊處優生活的她從沒見過這種事情,完全嚇瘋了,尖叫著癱在地上。
惡域雖然是監獄,但被扔進去,那些監管者隻看守你不往外逃,至於在裏麵做什麼,哪怕殺人,隻要不過分,他們根本不會管。
所以惡域裏,殺人強奸頻繁發生,女人因為力量上的差距,隻能活在最底層,任那些男人擺布。
她的尖叫聲引起了那幾個男人注意,那些男人看到她眼睛像狼一樣放著光,一步步向她走來。
就在這時,江言出現了,那些人似乎很怕江言,江言當著他們的麵將她帶走了。
江言告訴她在惡域女人是最沒有地位,讓她最好不要暴露自己女人的身份。
她當即減去了長發,還好上島的時候,臉上全是汙漬,那幾個男人沒認出她。
從那天起,她一直以男人的身份活著,除了江言,沒有人知道她是女人。
但女人又如何,她最終成為了惡域一方之王,也是從那天起,她命令她管轄區的男人不準欺負女人,尤其不顧女人的意願強迫她們上床,一旦被發現重刑處罰。
四年的時間,她早忘了自己是個女人,所以對胸前發育極好的兩團肉十分殘忍,一直用繃帶束縛著它們。
可是身後男人的話再次喚起了她作為女人的自尊心。
她可以嫌棄自己的胸麻煩,但絕不能容忍別人說它小。
胸小怎麼了?吃你家飯了?
她怒火中燒的完全忘了男人的危險,猛地轉身一口咬在男人的鎖骨處。
牙齒狠狠撕扯著鎖骨上的肉。
嘴裏很快滿是鐵鏽的味道。
即便鎖骨處已經鮮血淋淋,藺夜冥也隻是皺了皺眉頭。
他低頭看著胸口的小東西,眼裏泛起興味。
他伸出手指捏住時破曉的後頸,像是提著小狗一樣,曖昧的捏了捏。
溫熱的觸感讓時破曉全身發麻,她立刻鬆開嘴,仰頭狠瞪著藺夜冥。
藺夜冥伸手撫上時破曉嘴角的血液,並未將其擦去,而是將手指上的紅色塗抹在時破曉的臉頰上。
凶狠的表情配上沾滿血液的麵容,讓他想起了家裏那個不聽話的蠢貨,雖然一開始極難馴服,但征服後的滿足感讓他舒服了很久。
這小東西再次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他扯起嘴角露出惡魔般的笑容,“再這麼看我,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做標本。”
時破曉太憋屈了,她寧願這狗男人直接一刀要了她的命,也不想這麼被鉗製著耍弄。
“別光說不練,有本事直接弄死我!”
藺夜冥被懷裏的小東西逗笑了,這次是真的笑了,越來越像家裏那個蠢貨。
男人的笑讓時破曉更感屈辱,她再次低頭齜著虎牙想要直接咬斷男人的喉嚨。
可惜這次男人沒有讓她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