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過來的河流一直可以通往這邊,淩琅可以聽到河流之中,滾滾拍打著河岸的喝水的聲音,這個聲音是柔柔弱弱的那種聲音,所以就是因為聲音並不大,所以並不能掩蓋那刺耳的聲音。
越往山穀越深處他們就能夠聽見好像有什麼猛獸的聲音在嘶吼著。
這個峽穀很深,如果在最深的地方一直往下走,或許都看不見底部。但是沒有人敢冒這個險,或許有人會想知道山穀下麵到底有什麼,但人的好奇心在麵對未知的恐懼知識是有限的。
這麼長的一段路,上麵堆滿了各種各樣毒蟲和人類的屍體,真是令人頭皮發麻心中震撼。如果膽子小的人來到了,這裏,恐怕早就已經被嚇哭了。
越往山穀越深處,淩家一行人就感到十分的疑惑,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會讓局麵變得如此的慘烈。
不禁死了,這麼多毒蟲,還死了這麼多的人。
甚至這些屍體還壓到了道路兩旁的一些毒草,淩琅眼尖,認出來這些賭場當中有一位是十分名貴的毒草,他的心中在滴血,這可是無價之寶啊,平常在外麵可能見都見不到在這裏就隨隨便便被這些屍體糟蹋了。
草藥都是有靈性的,就算是毒巢也是有靈性的,所以這些毒草被人類的鮮血浸染以後早就失去了他們的藥性。
實在是太可惜了。
拐了一個彎之後,眾人可以看到他們麵前豁然開朗。
眼前有一道密密麻麻的黑色的牆壁阻擋著他們,但是在看清這些東西是什麼之後,他們才感到心想駭然,這哪裏是什麼牆壁呀?
這就是一度由毒蟲組成的厚厚的牆。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上次來的時候明明還不是這樣的。”淩涯深吸一口氣,即便是他見光了,大場麵也對現在的場景,感到頭皮發麻,這些毒蟲各有各的派別各有各的毒性從來都是各自為營的。怎麼可能突然聚集到一起還這麼的團結齊心一次阻攔人類呢?
赤焰皺起眉頭:“這些蟲子太多了,要不然我一把火把他們燒了吧。”
淩琅搖搖頭:“不行,火焰會讓有毒的氣體蒸發出來,到時候如果咱們大家都中了毒,那可就不好辦了,而且這些毒蟲看起來好像在守護者什麼東西一樣,你看他們這樣子堵成一道厚厚的牆壁,是不是很像在保護一樣東西?”
淩清皺起眉頭:“他們太多了,如果不能用火燒的話,要不然我試試能不能把他們都凍起來?如果不能解決這些都重的話,咱們也沒辦法過去,而且這些毒蟲現在看著很平靜,但是萬一突然對咱們發動攻擊怎麼辦?”
“一隻毒蟲不可怕。十隻毒蟲也不可怕。可怕的是這樣子,看起來像是千軍萬馬的數也數不清的蟲子。它們合在一起戰鬥力絕對不是一個小小的人類就能抵禦。”
對付毒蟲一項就是趁著他落單的時候讓他失去生命,誰先發動攻擊,誰就贏了,如果不小心中了毒的話,隻能用靈力去抵抗毒素侵蝕身體中的經脈。就算是絕頂高手也頂不住,這樣子消耗自己的靈力戰鬥力當然也會大打折扣。
所以說帶毒的東西是這個大路上最可怕的東西,他們會讓你死得特別難受,會讓你死的騎行百怪會讓你感覺到自己的尊嚴,一點一點的,在毒素之中喪失。
淩琅大致看了看,雖然這時一堵厚厚的牆壁,但他在正西方向有一個比較薄的缺口,這裏,或許是他們的突破點。
淩琅提議道:“一會讓小清在那個位置把這些毒蟲都動起來這樣子,既可以延緩他們的行動,又不至於驚動大批次的毒蟲,我覺得這個辦法不錯。”
淩涯想了想這個辦法確實不錯,因為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他們好不容易來到這個山穀總不可能無功而返吧,說出去太讓人嘲笑了。
淩涯叮囑道:“現在我們還沒有靠近這些毒蟲,所以並沒有驚動,他們一會兒我們需要抱成團大家的距離都盡量呆得近一些,這樣子都重也不會攻擊到落單的人,如果有誰被攻擊了,我們也可以及時的支援。”
“現在我們緩緩的移動過去,一會兒就讓淩清把這一個地方的蟲子都用冰凍起來,咱們趁機穿過去。”
眾人一直都跟著淩涯,此時心神領會,這是長期作戰之後的默契,淩涯隻要大致說一說,現在需要幹什麼,他們就會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