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說是麼?孤可有的是手段讓你開口呢。”蘇羲和陰陰一笑,讓人不寒而栗。
是偽裝的麼?還是果真是如此。
“不...攝政王殿下...求求你放過我。”楚均離雙手微微顫抖,半跪在地上,表情很是驚恐。
看到他這番姿態蘇羲和有些鄙夷。
嗬,果然不是每個人都會像薑小白那樣。
蘇羲和一隻手撐在案桌上。
青絲垂了下來,姿態看著很是慵懶隨意。
隻是蘇羲和的笑容有些陰冷,“鏡蓮,孤曾經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你可還記得麼?”
鏡蓮感到有些後怕,後槽牙抖了一下,“主子,當然記得,當時有個死士也是死活不肯開口,您可是直接下令剁了他的手指頭。”
楚均離聽罷直抖肩。
這攝政王殿下也太可怕了…
可是一想到他的小白哥哥,千萬不能落在他手裏啊。
他的聲音有些微微顫抖。
卻仍是一咬牙,怎麼也不想開口。
看楚均離嚇成了這樣卻依然嘴硬。
蘇羲和玩味的笑了笑。
他雙手交疊,側目而視,“鏡蓮,先讓他嚐嚐咱們的一級折磨手段吧。”
隻見一群侍衛衝上去將楚均離架住。
這些人之前一直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
卻沒想到如今態度卻是如此強勢。
他連忙抱住頭。
水汪汪的大眼睛早就因為害怕流出了淚水。
楚均離瘋狂地掙紮著,“不要!”
而就在這時門口衝出來一道清冽的聲音,她大喊道:“住手!”
來者正是薑小白。
看著突然闖進來的人。
蘇羲和的眸子又泛上了一層冰霧。
他又笑了,笑容邪魅而陰翳。
嗬,聰明的小兔子究竟想要做些什麼呢。
薑小白先是向蘇羲和行了個禮,說道:“參見攝政王殿下。”
“哦?孤的小白來了呀,想要一起看這場演出麼?”
蘇羲和幽幽開口,聽起來有一絲淡淡的戲謔。
他竟然把這折磨人的手段叫做演出麼?
此人可真是可怕。
隻有楚均離聽到這陣聲音似乎忘記了掙紮。
他有些怔怔地看著薑小白。
小白哥哥...
對不起,我終究還是拖累你了。
薑小白走上前去,將楚均離從這些人裏解救出來。
那些侍衛一時間愣住了。
他們好像從來沒見過這架勢啊。
不過他們的主子攝政王殿下好像也沒有什麼表示啊。
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又等著蘇羲和的示意。
“攝政王殿下,小白與十六世子乃是朋友,他突然闖入此處隻不過是為了跟我告別罷了,還望殿下不要怪罪。”薑小白早已想好了理由,不卑不亢地說道。
“哦?告別麼?可是軍中有規定,若是闖入者都要格殺勿論呢。”蘇羲和含笑。
可是吐出來的話語是那麼的冰冷。
楚均離聽罷嚇得一陣,眼神複雜的看著薑小白。
他好怕死啊。
可是他也不能這樣拖累小白哥哥...
薑小白聽罷竟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小白請求,昨日替攝政王殿下擋箭之恩,可否為十六世子殿下求個恩典。”
她這些日子與蘇羲和周旋。
有過討好,也有過試探。
可從未有過如此卑微的姿態。
“薑小白啊薑小白,孤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蘇羲和的嗓音低雅魅惑,卻好生冰涼。
他在座位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薑小白。
如同舊世紀伯爵一般誘惑卻又禁欲。
算是他高估了她麼。
蘇羲和一直以為這隻兔子,向來是理智冷靜。
竟為了這般無關緊要的人去求他。
真是大跌眼鏡啊!
“小白並不覺得自己是聰明人,隻是不管什麼人都有需要保護的人,我與十六世子乃是好友,自然願意為了保護他。”
薑小白跪在地上不矜不伐。語氣平靜而幹脆。
蘇羲和轉動了一圈手上的白玉扳指。
眼神複雜陰冷,讓人看不出情緒。
然後他接連說了三聲:“好!好!好!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既然闖入了這裏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倒要看看薑小白能為楚均離做到哪一步。
她喜歡男人?不會是喜歡這種類型的麼?
可是她的眼神卻又如此坦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