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白隻是冷冷地說道:“是麼?隻是你裝的實在是太拙劣了。”
秋桃麵色一驚,“爺?你什麼意思?”
一察覺到自己被拆穿了,她連連後退,不知道從懷中掏出了什麼東西捏碎了。
薑小白之前點的,屋子裏的姑娘都一齊湧了出來,將她團團圍住,眾星捧月一般的將她請回屋子裏。
“爺,你去哪裏了呀,讓奴家好生難找呀。”
“就是就是,爺怎麼能不陪我呢。”
薑小白滿臉黑線,痛罵一聲。
靠!她又被拖住了。
她雖然警惕心極強,但向來不是那種辣手摧花之人,對這些姑娘們,她也舍不得使些殘暴的手段。
結果,她就在這上麵栽了個跟頭。
英雄難過美人關,這話說的真不誇張。
像她一個對女人沒感覺的人都栽這上麵了,這帶著刀子的溫柔鄉真是可怕!
薑小白剛想質問她們,“你們究竟為何要拖住我!”
門卻被粗暴地踹開了。
隻見蘇羲和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他冷冷地看向這群鶯鶯燕燕,冰冷的眸光掠過這些姑娘,銳利的黑眸裏似乎掃射出片片鋒利的寒芒,眼底是一片冷寂的無邊幽深黑暗。
蘇羲和清冷幽涼的嗓音裏,帶著一絲刺骨的寒意,“還不快滾!”
粉桃大著膽子走上前去,更是火上澆油,“爺,這位公子她付了錢的,這些都是我們該做的。”
蘇羲和妖異的薄唇微啟,吐露出來的卻是近乎猙獰的話語,“再不滾的話,孤不介意親手把屍體給扔出去。”
這些姑娘們聽著隻感覺不寒而栗,一個個跟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薑小白一愣,隨即朝他笑了笑,“多謝攝政王殿下,替小白解圍。”
蘇羲和隻是緩步走向她,眸光肆意地從她身上劃過,“小白公子,不是約了孤要學棋的麼,怎麼食言了呢,更何況,錢是你自己付的,這些桃花債不也是你自己惹的麼。”
薑小白隻感覺一僵,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怎麼有種被捉j在床的錯覺啊。
薑小白吞了口口水,後槽牙抖了抖,她理了理衣服說道:“攝...攝政王殿下...小白來這花滿樓隻是為了辦事的,並非是為了享樂。”
蘇羲和挑眉,“哦?是嗎?”
薑小白感覺他的眼神似乎沒有那麼凶殘了,又大著膽子說道:“而且...而且小白約了攝政王殿下學棋,攝政王殿下也沒應我呀,所以這件事不能怪小白。”
蘇羲和漫不經心地回道:“那麼是孤的問題咯?”
薑小白站起身來,熟絡的搭上他的肩,“也不全是吧,害...不對,咱們朋友之間計較這麼多幹嘛呀,話說明明攝政王殿下不是也來這花滿樓裏嘛,你是來做什麼的呀?”
蘇羲和沒有回應她,妖異的黑眸緊緊地看著她,似笑非笑。
薑小白隻感覺心裏毛毛的,她又試探性地問道:“攝政王殿下,你不會是來找姑娘的吧?”
蘇羲和額間似乎有一道黑線,往她的腦門上敲了一下,“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