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眼神好慈祥啊,就跟我過年回家我奶看我的眼神一樣。”
歡妹坐在沙發上看著身邊對視的兩人,頭一次懷疑他紀哥是不是上年紀了,不然這眼神怎麼這樣慈愛。
喬染剛清空腦子裏的肮髒想法,冷不丁聽這麼一說,晶亮的眼珠子往紀臨昭那邊看過去。
好像是有那麼點意思。
歡妹他奶看歡妹,紀哥......
腦海裏剛這麼想著,喬染不禁琢磨著,紀臨昭以後要是七老八十了,穿上個大紅棉襖,褶皺的臉龐笑眯眯的看著她。
草(一種植物)。
她隻能用驚悚的感覺來形容。
喬染拍飛腦子裏的畫麵感,看著坐沙發上的歡妹吐槽道:“歡妹,大白天的還是別說鬼故事了,你自動將紀哥的臉AI換臉到你奶身上,咳咳,就你剛說的慈愛的眼神。”
“真尼瑪驚悚,大魔王的臉做不出那麼慈祥的樣子。”蕭程摸了摸自己手臂上起的雞皮疙瘩,搖頭表示強烈拒絕。
紀臨昭看著這一群人拿自己耍寶開玩笑的場麵有些無奈,難不成自己變得這麼接地氣了嗎?
這一群小孩竟然敢當著他麵拿他開玩笑。
喬染笑看著紀臨昭麵上的神色越來越無奈,嘴角忍不住向上揚起,但見著紀臨昭視線時不時掃過來,她隻能忍住。
上次在隊裏嘲笑紀哥的慘烈結果她可沒忘。
就因為八哥叫紀臨昭弟弟,叫她祖宗,她沒忍住笑出了聲。
那段時間紀臨昭是個狠人,沒訓練就讓她去健身房鍛煉身體,美名其曰為她好。
誰不知道她喬染是個體力費,引體向上她能抓著橫杆就不錯了,還讓她練。
紀臨昭就是個魔鬼,名副其實的大魔王。
喬染在心裏吐槽著,眼見著歡妹被紀臨昭盯了好一會,她才好似想起自己的同情心,咳嗽一聲,邊用眼神示意歡妹。
老菜正跟歡妹說笑著,目光不經意間瞧見了喬染不停眨巴眨巴的眼神,默默收回自己的笑容,用腳踢了踢說嗨了的歡妹。
“我跟你說,紀哥就是太高冷了,要是他有咱們染妹笑的那麼甜,保管咱們基地每天都會有很多妹子來偷看。等咱哥上年紀後,那肯定是個帥老頭,就是不知道咱紀哥正宮桃花在哪裏,我今兒個早上看星座占卜的說,紀哥的正宮桃花已經出現了。老菜你踢我幹嘛,這星座占卜大師說的可靈驗了,好多人在底下說呢。”歡妹渾然不覺自己被提醒了,他一想到今早上看的星座運勢,就一直注意著紀哥身邊的女人,結果想來想去,他突然發現,紀哥身邊連隻母蚊子都沒看見,哪來的女人。
“那星座占卜大師有說歡妹你今天會遭遇血光之災嗎?”
低沉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除了歡妹一人還沒察覺出了什麼事之外,其餘幾人一個個做抬頭望燈低頭玩手指姿勢,好似沒注意到發生什麼事情一般。
“那哪能啊,今兒個可是我好運的一天,咱剛贏了比賽,可不是符合了.....咳咳,紀哥,您笑得我有點慌。”歡妹話說到一半,腦子裏的警報雷達才慢悠悠上線,看著紀臨昭一副“我看你還能說什麼”的模樣,他訕訕笑了。
“哦,我還以為我們隊裏出了個玄學大師,正宮桃花在哪裏都能算出來。”他就說一大早起來就見著歡妹眼神一直往自己身邊瞟,感情是因為這個。
歡妹望著他紀哥有些危險的眼神,左手沒忍住撓了撓後腦勺,訕訕說道:“那什麼,星座占卜都是瞎說的,紀哥你可是冰清玉潔之人,怎麼可能遇到桃花呢,那什麼,紀哥,我們先去吃飯吧,時間都晚了。”
蕭程看熱鬧的附和一句:“哦,冰清玉潔。”
喬染跟了一句:“嗐,瞎說的。”
紀臨昭聽著歡妹非常生硬的轉移話題的措辭,輕“哼”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