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卿氣極,吸了口氣,又吸了口氣,還按在他胸口上的手鬼使神差地一擰……
當當,正中紅心!
“
司徒卿動作一頓,趕忙抽手,全身的血液在凝結,上湧。
就見那妖孽麵容蒼白,薄唇微啟,濕衣濕發,衣襟大開,露修長頸項和精致鎖骨,線條緊致,肌理分明,如玉的胸膛一點嫣紅如血,此刻正用欲語還休的眼神凝視著她。
“卿卿如此主動我甚是歡喜。”鳳夙睫羽低垂,楚楚動人,“隻是現在……這身子太過虛,恐怕無法滿足你的狼虎之勢。”說完,還幽幽一歎,歎得那叫一個悠遠綿長,似包含無限惋惜。
司徒卿內心的小人兒瞬間內流滿麵、捶胸頓足,顫抖著高呼,
她眼一閉深深呼出一口怨氣,睜眼,微笑,不動聲色地將他敞開的衣襟重新拉扯好,還安撫似的輕輕拍了拍。
“嗬嗬,別想多,隻是一時手抽筋!”許是覺得這樣的解釋不夠透徹,她又淡淡加了一句:“再說就你現在這病雞樣,我也沒那興致!”
咱好歹也在二十一世紀的大染缸裏浸泡二十餘載,沒道理每次都在這隻狐狸大仙麵前丟盔棄甲,想當初,老娘也是個身經百戰的無恥流!
“恩?等我好了……卿卿就有興致了?”鳳夙抬眼盈盈望。
“嗬嗬!那得看心情。”司徒卿繼續幹笑,“所以你乖乖養好身體,等我來睡你!”
鳳夙許是沒想到她會說的這麼直接,緩了許久才輕輕笑道,“好,我等著……”
成功扳回一局的司徒卿心情極其舒暢,自個兒往地上一坐,順手將他一撈,靠在自己的腿上。
方才那麼一驚一嚇的還不覺得什麼,此刻兩人逗趣一番,放鬆下來才發現全身乏力的快要散架。
她雙手往後一撐,懶懶的問,“我說,你方才究竟怎麼了,又溺水又吐血的?你該不會是個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吧?”
然而她的調侃並未收到如期的反駁。
司徒卿疑惑地抖了抖腿,“喂……鳳夙……”
腿上的人沒有動彈。
心猛地一跳,趕忙又伸手探向他的脖頸。
還好,脈搏雖緩,可還算有力,應該隻是暈了。
暈了?
司徒卿額頭垂下一排黑線,該不會被她說中了吧,這貨真是個銀樣蠟槍頭?
苦著臉,暗呼了一口氣,將鳳夙輕輕放平在地上,自己則起身準備勘察一下他們身處的地境。
此處的空間不算大,頂多兩丈長寬,一個小水塘,四麵石壁,頂部鑲嵌白晶石,除了沒有出口,其他基本類似先前懸崖上的那個石洞,隻是溫泉換成了水塘。
司徒卿循著水塘走了一圈,沒有找到什麼暗門通道,但是她肯定這裏絕對有出口,因為石洞頂部的白晶石明顯是人為鑲嵌的,不可能有人吃飽撐著跑這完全密封的地方鑲照明,除非這人腦殘加腦抽!
無功而返的司徒卿再次轉回到原地,看著安靜躺在地上的鳳夙,在此長長歎了一口氣。
他就平平的仰躺在那裏,濕透的烏發披散在身旁,玉雕的麵容在白光的映照下透著瑩潤的光澤,纖長濃密的睫羽半覆在,遮住了他風華瀲灩的眼眸。挺直的鼻梁下,淡粉如櫻的薄唇微微勾起,透著一抹似笑非笑的。濕透的薄衫緊貼在身上,將他精碩的身材顯露無疑。
嘖嘖嘖!這妖孽就是暈了也能暈的這般勾人心魂。
那俊臉蛋……那厚胸肌……那小韌腰……那大長腿……
司徒卿狠咽了口口水,“唰”地轉過頭去,免得按耐不住、色性大發,把這睡美人生吞活剝了。
“啊……嚏!”
這時,她突然打了聲噴嚏,渾身一個寒顫,頓時熄滅了一身欲火。
雖然這是個封閉的山洞,可是由於那一塘冰冷刺骨的潭水,連帶著山洞內的溫度也凜冽幾分。
司徒卿徒勞地搓了搓貼在身上的濕衣服,心裏那叫一個發酸發苦!
若不是因為自己那該死的好奇心作祟,她現在應該是
寶藏沒找到,現場GV沒看到,
一想到玄皇就那麼廢了,司徒卿心疼的肝兒都抽了,恨不能放聲嚎哭。
她著實想不通,明明是把削鐵如泥的寶刀,怎會一道白光閃過就變成了廢鐵?
老娘才用來切過一回雞啊!
突然,
那白光又是什麼東東?
她仔細地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景,最初那道白光出現是在匕首刺入自己腹部的一霎那,當時白光閃過,匕首就消失了,她十分確信那把匕首隻是擦破了她的皮膚,沒有刺入或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