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木爾被蘇煜綁在了木樁之上,在元木爾身邊跪著的則是塔塔、薩哈等人。
傅庭軒站在營帳前頭,看著蘇煜和徐林忙裏忙外的安置北戎降兵。沒過多久,營地外頭響起了馬蹄聲,眾人循聲望去,隻見蕭塵帶著陸家軍策馬而回,再一細看,蕭塵手上還牽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綁著的赫然是哈爾齊!
蕭塵停下馬,拉著哈爾齊進了營帳,然後將哈爾齊推到了塔塔和薩哈身邊,快步走到了傅庭軒的身前。元晉營地裏頭,所有人的都停了下來,目光跟隨著蕭塵而動。
蕭塵走到傅庭軒麵前,抱拳行禮:“啟稟皇上,微臣不負皇上所托,殲滅敵軍三萬,俘虜敵軍七萬,敵軍主將哈爾齊,已被捉拿,還請皇上發落!”
傅庭軒點了點頭:“蕭將軍辛苦了!先退一旁休息吧。”
“是,多謝皇上!”
等到蕭塵退到一邊之後,傅庭軒走上前了幾步,朗聲道:“元晉的將士們聽著,這一仗,我們勝利了!”
“勝利了!”
“我們勝利了!”
元晉營地內爆發出了一陣陣的歡聲笑語,所有的元晉將士們都在高興的歡呼喊叫。
這一仗,他們終於贏了!
和元晉勝利的歡呼不同,北戎的俘虜一個個低垂著頭,尤其是哈爾齊、薩哈還要塔塔等人,他們憤怒的怒視著元晉所有的將士,可他們的嘴裏塞著東西,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隻能發出幾聲破碎的支吾聲。
“傅庭軒,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被綁在木樁上的元木爾怒罵了一聲,盯著傅庭軒的眼神恨不得將傅庭軒大卸八塊!
聽到元木爾的聲音,傅庭軒走到了元木爾的身前,冷笑回應:“元木爾,一直以來都是你在背後搞鬼,朕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兵不厭詐!”
“什麼兵不厭詐?分明是你使了下作手段,有本事你放開本王,我們再打一場!來啊,來啊!”元木爾想要向著傅庭軒撲過去,可他被五花大綁著,無論怎麼掙紮,也是無濟於事的。
傅庭軒冷漠的看著元木爾掙紮,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醜一般。過了許久,傅庭軒熱鬧看夠了,這才開口:“元木爾,你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就算朕放了你,你又能如何呢?想著回去,帶著烏骨的三十萬大軍再殺回來嗎?還是說,你想著回北戎,東山再起?
實話告訴你吧,再過幾天,北戎就會另立新王了!你,還有你的這群人,到時候都會成為你們北戎新王的階下囚!”
“你說什麼?”元木爾瞪大了眼睛:“什麼新王?傅庭軒,你到底在說什麼?”
“別著急,再過幾天,你就什麼都知道了!”元木爾越是想要知道,傅庭軒越是不解釋,讓人把元木爾等人都給帶了下去,無論元木爾如何叫罵,都不為所動。
元木爾被擒、薩哈、哈爾齊和塔塔也被抓了,薩努的下場要慘點,被陸家軍斬斷了一雙臂膀,失血過多,昏迷不醒。北戎還有十二萬的俘虜,需要處置。蘇煜和徐林將這十二萬俘虜分開關押,其實哪怕他們不分開這十二萬的俘虜,也是沒事的。這北戎大軍早就沒了軍心,他們是不可能再奮起反抗的!
這些零碎的事情,自然是不用傅庭軒來操心,有蕭塵盯著,蘇煜和徐林忙碌著,再怎麼難處理的事情,也會變得井井有條。
打贏了勝仗,所有人都高興,李德喜特意給傅庭軒準備了熱水,想著讓傅庭軒好好沐浴,洗去一身的血腥味,可傅庭軒卻拒絕了,也不許李德喜跟著,一個人向著淩霄的營帳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