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卿看著蕭子墨的狼狽樣,忍不住捧腹大笑。
唇邊梨渦淺現,雙眼彎成了月牙。
蕭子墨看呆了!
“撲通”
“撲通撲通”
他猛得轉身,一把按住自己胡亂跳動的心口。
耳尖,不知何時染上了紅色。
該死的!雲卿身為一個男子,為何會笑得如此迷人?
幸而自己不是個女子,不然還不得被這小子給勾了魂去?
不行不行!
為了不讓這小子禍害別人,他還是得找機會勸說他留在自己身邊。
有他的英俊容顏在前麵頂著,大概就沒有那麼多大姑娘小媳婦的盯著雲卿了吧?
蕭子墨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下意識的不想去深究自己心跳加速的原因。
他,隻是被兔子嚇到了而已。
他背對著沈雲卿站著,卻麵向東來。
東來看他主子的臉色陰晴不定的,心就慌慌。
難道自己看到了他的糗樣,他想殺人滅口了?
不不,他得自救。
東來想到他主子對沈雲卿的不同,突然問道:
“沈公子,接下來還抓兔子嗎?”
話落,狠狠的一巴掌呼到自己的嘴上。
這張破嘴,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響亮的巴掌聲,把沈雲卿嚇了一跳,“你在幹什麼?”
“啊,那個,有蟲子飛到我臉上了。”
東來胡亂找了個借口,馬上就轉移了話題,“沈公子,已經有十幾隻野物了,我們接下來還獵其他的嗎?”
“既然來了就多獵些。我們繼續找兔子窩。”
掏兔子窩多省事,一窩最少都有五六隻。
蕭子墨一聽還要掏兔子窩,臉都綠了。
隨意擦了一把臉,氣呼呼的抬腳走在前頭。
接下來的時間裏,蕭子墨仿佛為了找回丟失的麵子,每次都要求看著唯一沒有堆柴火的洞口。
然後他也不用袋子,手上抓著一把鬆果守在洞口。
當兔子被濃煙熏得跑出來時,他一把鬆果射過去,總能將它們一網打盡。
並且每次打中兔子後,還都要朝沈雲卿抬抬下巴。
沈雲卿覺得蕭子墨這副傲嬌的模樣十分幼稚,也,非常可愛!
一早上,她的唇角高高掛起,就沒落下來過。
蕭子墨看著沈雲卿臉上的笑容,覺得自己不蹲在地上按壓袋子的決定是對的。
這不,露了一手後,雲卿就對自己崇拜不已了!
下山時,三人兩手都拎著一串野物,東來的肩膀上還左扛一隻鹿,又扛一隻傻麅子,整一個行走的置物架。
六位大夫見他們出門一趟就抓回這麼多東西,好話不要錢的一個勁兒往外冒。直把沈雲卿誇得耳根發燙。
她丟下一句“我去準備一下”就匆匆逃回隔壁了。
古人不都是很含蓄嗎?
大夫不應該是很清高嗎?為何跟她想的不一樣?
接下來的幾天,沈雲卿讓東來將那些野物弄殘弄傷後,認真的教著幾位大夫縫合術。
其實原本她是想著連同解剖術一起教得,但想到這個時代沒有抗生素沒有消炎藥水,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她在教幾位大夫的時候,除了蕭子墨和東來在一邊觀看,還有她的第一助手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