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幹坐了一個下午,眼看著太陽快要落山,她遣錦溪去前院看了一次,據說今天的酒席總共有六輪,估計沒有幾個時辰不會結束。
她一個人在房間裏吃了點東西,胸口有些悶悶的,想著嶽尚都讓她先睡,她何必客氣呢?索性,早早洗漱幹淨,上床睡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聽到有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響動,不大一會,身邊的床軟了下去,一雙大手將她抱到懷裏,隱隱能聞到一股酒味。
蕭雅不喜歡被人抱緊,更不喜歡濃鬱的酒味,下意識蹙了蹙眉毛,想要翻身,卻被對方牢牢箍住:“雅兒,你是我的了,以後你都是我的了……”
對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肌膚上麵,令她有些不自在。她隱約知道是誰,卻不願意睜開眼睛。
等不到她的回應,對方將大手伸到她的腰間,指腹慢慢撫摸著她的腰帶:“你知道你今天多麼迷人嗎?男人的眼睛,都在你身上呢……”
他那聲‘呢’拖了長長的尾音,拖得蕭雅小心肝直跳,睡意全無。如此情景,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嶽尚,隻能緊緊閉著眼睛。
“以後出去,千萬不要這麼穿了,隻能在家裏穿給我看!要是敢犯,我可是要狠狠教訓你的。”
蕭雅老臉一紅,不知道為什麼,她瞬間將他口裏的所謂教訓與某些少兒不宜的情景聯想到了一起。
沉默片刻,嶽尚的手,慢慢劃到腰帶的玳瑁扣上,輕輕一扯,腰帶鬆開:“紮得太緊了睡覺會不舒服,我給你脫掉。”
蕭雅心裏一緊,手腳都僵硬了,他這是要洞房花燭嗎?
他的舉動,很快告訴了她答案。
他十分迅速的解開了她衣袍上麵的扣子,一手靈活的拿住她的胳膊,一手扯著衣袍外往拽,幾下就將她那身紅得像血的喜袍除去。
禽獸呀禽獸,男人都是禽獸,在欲望麵前,隻顧著自己快活!蕭雅心裏那叫做一個害怕,卻不敢睜開眼睛,閉著眼睛裝死他興許很快沒有了興致,要是睜開眼睛,他要求她主動履行妻子義務,她該怎麼辦呀?
沒有了衣袍,她全身上下隻剩下一條褻褲和一件肚兜,雖然她閉著眼睛,可她能夠感覺到嶽尚投在她身上火辣辣的視線。
嶽尚的手,尤不知足,繞到了她的後背,在她光滑的肌膚上麵來回撫摸,讓她的身體漸漸熱了起來。
蕭雅咬緊牙關,接受這非人的折磨,這個男人怎麼那麼可惡!
摸著摸著,他摸到了她肚兜的係帶,正打算輕輕將它解開,蕭雅嚇得立馬睜開眼睛,大喊:“不要!”
“嗬……”嶽尚低笑出聲,嘴裏噴出濃濃的酒味,饒有興趣的說道:“怎麼不繼續裝睡了?”
蕭雅囧,原來他知道她在裝睡。
她不好意思的低頭,準備組織語言回答他,眼睛不經意的掃過他不著寸縷的身體。
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按照規矩,屋裏的紅燭是不能熄滅的,要點到天亮。
整個房間裏,點了九根蠟燭,預示著他們之間的感情長長久久。在如此明亮的燭光下麵,就連粗而濃密的毛有幾根她也看得清清楚楚,想裝無辜和近視都不可能。
嶽尚惡趣味的湊到她耳邊,曖昧的低聲詢問:“怎麼樣,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
一句話,令蕭雅更加尷尬,將頭扭向一旁:“我去給你找套裏衣換上?”
嶽尚一把將她抱在懷裏:“不用,這樣就好!”
“……”可是我很不好!
“你要慢慢習慣,我喜歡這樣睡覺。”
“……”喜歡裸睡的,都是悶騷男!